小樓的大門被推開 消失已久的符玄從中走出,將手背在身後。
緊張的捏著手指但臉上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符玄故作高冷的問到
“兩位對於本座的安排,可還滿意?為了這所小院,本座可是連景元面前的臉都丟了一次,說好了不離開羅浮。”
祝白恍然大悟的把長劍反手握住,晃著步子圍著鏡流打轉,嘴裡不停
“所以啊,符玄太卜從殲星艦到達羅浮的那一刻起就在這裡一直等著我和鏡流了,真是難為我們符太卜了呢。”
“知道就好。”符玄不自覺的將頭往上仰了幾分,像極了一隻驕傲的粉色小鳥。
“那你們可還滿意?”
“哦~,既然是太卜大人精心準備的那我可要好好檢查一下。”
拽著鏡流,祝白領著鏡流直接跑進了這棟小樓。
踏進屋內,目入眼簾的就是一個扎著高馬尾的英氣雲騎,一手攬著鏡流,一手壓著祝白,在一個相同小院裡拍的照片。
相片裡,幾道暖黃的燈光照射在三人的身上。鏡流別開腦袋,撇著嘴,身上還披著雲騎軍的披風,一臉的不高興。
被符塵壓在胳膊下的祝白則是臉上帶有明顯的刀痕還未恢復,作為長生種,這種能夠看見的傷勢,說明這道刀痕是在幾分鐘前才出現的,還沒來得及癒合。
祝白的法眼黯淡無光,但本人卻沒有一絲搞怪和疲憊的樣子。
符玄銀牙緊咬,透過視野中的餘光觀察著鏡流和祝白。手指不自覺的波動。
在符玄背後的彥卿和雲璃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雲璃側著身子,將臉貼在彥卿的耳邊小聲道
“彥卿,你知不知道符玄太卜和祝白他們是什麼關係啊,我怎麼感覺符玄太卜現在緊張的可怕呢。”
“我其實也這麼覺得。”少年少女的頭幾乎湊在一起。少年和少女的矛盾來的快去的也快。兩人既記仇,又在心底承認自己確實是有不如對方的,但出於面子,兩人都不說。
但現在在符玄和祝白,鏡流二人關係的這個問題上,讓雲璃和彥卿短暫的忘記了兩人之間的仇怨,將頭貼到了一起。
鏡流拿起這張照片,像是回到了這張照片拍攝時的那段時光,低聲罵了一句
“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符塵當年過分呢。”
“過分?”被鏡流這句話吸引了的符玄疑惑的問到
“你們師徒三人在朱明的名聲看似不好,但我在朱明調查的時候發現當年的那一批老人對你們的感官都非常不錯,怎麼會有鏡流你覺得過分的事兒呢?”
“那符玄你知道為什麼你姑姑拍這張照片的時候我和鏡流會不怎麼笑嗎?”
祝白左手的法眼上,幾根手指一直在掩蓋著它的光暈
“因為她當年在一個極其危險的狀況下要往戰場跑呢,符玄你說,你姑姑當年這種做法,如果小白沒攔下她,她會是個什麼下場?”
“你是說魔陰身嗎?”聽著鏡流的反問,符玄回憶著自己找到的遺物,抬起頭認真的回答
“我覺得比起孤零零的被判官抓到死在幽囚域裡,在戰場上斬殺豐饒孽物力竭而死才是她想要的歸宿。
元帥讓我回了躺玉闕,家裡的長輩告訴我說,其實在鏡流你當年成為劍首的那天不久後,她就發現自己身體的狀況了。所以她才會在生命結束前的最後一段時間裡,帶著你和祝白,去玉闕從符家要了枚法眼。”
“符太卜”祝白柔聲道
“怎麼了?”
“符塵當年的約定還算數哦”將左手上的法眼取下,放在手心,祝白說道
“按照她給我這枚法眼後的條件,在未來如果我碰見了你,你需要命途行者的時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