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會擋在你身前,算是結清這枚法眼的因果。”
“可這只不過是父親和姑姑,是當年的符家為了讓你心安理得的收下這枚法眼的權宜之計罷了。更何況借用其他人的力量,這和我從小受到的教育不符。”
“但這是我們自己想做的事兒,如果你願意,羅浮上的任何事,你都可以找我們。”
將照片放下,手掌放在符玄的肩膀上,鏡流從未如此認真的開口
“當然,若是你不願,當年的承諾你也可以當做是番玩笑話,不過做與不做,還會是那個答案。”
除了青雀外,符玄從未和其它的女生保持如此親密的關係。
鏡流彎著腰,她的臉和符玄的臉靠的極近,若是在湊近一點兒,也許符玄還能感受到鏡流的呼吸。
看著眼前的畫面,血液迅速上漲到符玄的臉上,將太卜大人的臉憋的通紅。羞怯的情緒徹底戰勝了理智。
連忙答應鏡流的話,也不等祝白開玩笑說自己到底滿不滿意符玄的佈置。
將一點兒眼色都不懂,堵在門口的彥卿瞪了一眼,符玄羞紅著臉,厲聲道
“人家情侶之間的房子你們兩個沒談過戀愛的那麼好奇幹嘛?再好奇也不能看,現在這麼閒就立馬和我回太卜司,抓青雀回來加班。”
“青雀又翹班了?”彥卿不敢相信的看著符玄,他驚訝的不是青雀翹班,而是明明符玄太卜還沒回太卜司就能知道青雀翹班。
聽到抓人訊息的雲璃一臉興奮,穿過擋在門口發愣的彥卿走了幾步跟上符玄,回頭臉上洋溢著陽光的笑容,招手對彥卿喊到
“彥卿,來任務了你怎麼還愣在原地?這可是我們倆大展身手的好時機!我都好久沒揮劍,感覺手都生疏了,你不來嘛?”
“抓青雀不能用劍,不許傷了她。”符玄叮囑的聲音越來越小,雲璃的背影也只留擺手的樣子。
鏡流走出屋子,和祝白站在一起,看著這個由於自己一劍的陰影和景元給他的擔子而快要把自己壓垮的少年,和祝白相視一笑。
和祝白一同開口
“彥卿,作為一名劍客,怯戰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更何況是人家主動邀請你切磋呢。作為一個少年人,過於沉穩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現在你可是有師叔祖/師祖給你撐腰呢。”
“學劍,你還有很長的時間,不用被責任束縛住,有人給你頂著呢。應該學會當個少年。”
:()崩鐵,鏡流師弟的我加入屠神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