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午,定下的事情卻只有五件,第一件是北軍甲冑需要統一形制,形制不同,無法識別品階和軍種,第二件是武器要側重破甲,畢竟以後面對的是著甲率更高的羅斯人,第三件是更新維護關塞上配備的床駑,四是弓弦要分門別類,定時配發。
第五件是將食物分為戍糧與戰糧,戍糧還是按照原先的方式,不過增加了種類,戰糧多了道處理手續,不過這才是蘇策最想做的事,當兵吃糧,吃的變好了,戰力自然就上去了。
這種壓出來的戰糧,蘇策準備讓定北都護府長期製作,之前蘇府已經試著做過,現在長安城中的糕點中有一樣,被人稱作“餅乾”先的糕點,就是同種做法,只要放個石灰包保持乾燥,用所謂的油紙包裹起來,儲存起來,夏天一個月不壞還是可以保證的。
現在安北都護府也只是小批次製作,主要是培養會做的人,超過二十天的配發給士卒打牙祭,再根據口感調整,也讓士卒們提前適應,等到戰事,全力製作,這樣運送糧草可以減輕不少輜重壓力。
但是一個下午商議下來,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了蘇策,蘇策知道,還是沒錢鬧的。
“餅乾的方子和生意給北軍府了,我這個被人傳出來的長安鉅富,還不至於讓自己手下的兵吃不上好的,現在兵少了,每一個在冊的府兵,都要人冊一致,吃兵血才能弄幾個錢。
這門生意再加上一門油紙生意都給北軍府,內府紙張的生意有我的份子,油紙用的紙張用我的份子換的,這樣油紙生意別人搶不走,兩門生意一年下來七八十萬貫,留下六十萬貫給戍邊的兄弟多口吃的,剩下的給你們,吃兵血能有幾個錢,以前下來幾千貫,也不怕挨冷箭。
這五件事看似花費不少,實際上真用不了幾個錢,狼煙山中有鐵礦煤礦,金銀銅礦是聖人的,誰動誰掉腦袋,煤礦鐵礦朝堂上需要楚國公去要一下,咱們就花點請工匠的錢糧,花小錢辦大事,這錢北軍府沒有,我先墊上。”蘇策那裡不明白眾人的想法,但是蘇策卻是願意去裝這個冤大頭。
雖說銅錢換了金銀,但是金銀壓手,再者說了蘇府現在的生意不下百門,這不是說開了百家店鋪,而是有上百個行業,蘇府都插手其中。
要不然偵騎劍部也不會抽出上百人做了蘇府的食邑,這些人都是各行各業的管事,在他們手下還有小管事和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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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把北軍府索要物資的文書壓而不發,這裡面沒有聖人的意思,蘇策才不信,兵部再厲害沒有聖人撐腰,也不敢做惹怒北軍府的事情。
說到底,錢多惹人眼紅,聖人趙鈺民雖然錢糧更多,但是花費也多,回頭一看,內府的生意裡面還有蘇策的一成份子,就說蘇策拿著這麼多的錢想幹啥,此時不找個由頭,蘇策真怕聖人趙鈺民給個謀反的罪名。
所以現在蘇策雖然食邑一千,靠種地養著這麼多人,那大家都苦巴巴勒緊腰帶過日子吧,百果釀是蘇策的第一門生意,這門生意以後就是蘇家傳家的生意。
至於其他的收益,蘇策覺得還是用在北軍身上,地位,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做出來的。
楚國公項城為什麼會給蘇策服軟,是因為聖人給蘇策撐腰?與國同戚的國公府,想做什麼事情,只要不是造反,聖人總會給了體面,但是對於蘇策,如今楚國公項城已經沒有爭鬥的想法了,不說別的,就蘇策用錢砸人這招就讓人痛並快樂著。
北軍上上下下可以說是蘇策用錢糧砸出來的軍心所在,但這何嘗又不是本事。
再者說了,若是他將蘇策逼出北軍,最高興的不是軍中被蘇策壓著的將校,而是戶部尚書或者內府令,對於蘇策賺錢的主意,這兩位可是羨慕不已。
沒準丟了軍主的位置,轉過頭內府丞或者戶部侍郎的位置就是蘇策的了,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