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蘇策那麼高大的身影站在文官中,越想越彆扭。
不爭了,蘇策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蘇策在北軍,依附北軍的軍戶日子好過,將校們也有錢,人這一輩子為的還不是名利,蘇策為北軍軍主,名給的有限,但是錢是真給啊。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逼走了蘇策,楚國公府的親眷們少了進項就和跟自己完不了,軍中過慣了好日子,誰願意跟著楚國公府再過苦日子。
而且蘇策的生意還沒發搶奪,聖人內府的生意,蘇策只有份子,搶不了,蘇策的生意還是偵騎劍部的人在做,這就更惹不起了,高懸與北軍頭頂的劍部,可是有著監察軍隊的職責,對北軍不利之人,沒準哪天就沒了,即便是他這個楚國公,反正有著世子在,他項城出個意外,北軍的國公府依然存在。
看著意氣風發的蘇策,項城心裡有羨慕,有嫉妒,有不甘,也有服氣。
看著什麼事情都不在乎的人,在軍中也沒有什麼大動作,但這些年卻另闢蹊徑,用誰都看不起的商業,織起了誰也動不了的一張網。
聖人趙鈺民都不敢動蘇策,因為只需要蘇策的一個主意,內府就多了一門年入幾十貫的生意,這哪是一個軍主,明明是皇族的財神爺,雖然說生意要給蘇策分利,但是蘇策的錢也沒有買田置地,而是給了北軍,把錢花給北軍,反過來不是讓聖人趙鈺民少花了錢。
蘇策有時候夜裡睡不著也會想,如果自己哪天冒犯了聖人趙鈺民,估計求情的人第一個一定是內府令,第二個一定是戶部尚書,至於北軍的勳貴將門還得往後面捎捎。
和眾人商量好接下來朝堂上的動作,已是臨近傍晚,蘇策沒打算宴請這些人,因為沒有必要,而且蘇策與他們年齡上還是有些差距了,楚國公項城今天來也是想明白服軟了,沒見到今天一到直接去了左廳。
所以蘇策和眾人打了個招呼,拉過剛剛回來就在門口守衛的姜瀾,他倆才是同輩的人,晚上府中涮羊肉,因為早上自家閨女喊著羊羊好看,所以蘇策臨出門讓府上殺只羊,大熱天吃羊肉,管他呢!
楚國公項城看著蘇策拉著自己兒子走遠,心裡也鬆了口氣,蘇策給他留著臉面呢!
“眾位,本公的戰馬黑狼今早生下了一個小馬駒,根骨壯實,本公高興,走,今晚得勝樓擺宴,眾位一同!”
“哈哈,一同,一同!”櫟陽縣公趙坦哈哈一下,應了話口,其他人也需要一個場合聊些私密的話題,也答應一同前往,至於楚國公的那匹公馬早上生小馬駒後,還能馱著楚國公到北軍府,又為何現在北軍府門口拴著這些小事情,不要細究。
眾人伴著夕陽西下到了得勝樓,楚國公項城一進去,就衝著掌櫃喊道:“今日不上樓,後面騰個院子,本公擺宴,聽說得勝樓又到了一車百果精釀,烤十隻羊,本公和澤袍們不醉不歸!”
滿頭白髮的老掌櫃的聽到生意上門,讓小廝招呼客人們去後面甲字院,自己拉著楚國公項城,看到四周無人,狠狠地拍了一把項城:“小子,百果精釀,你爹給你的國公府遭得住你這麼花錢,敗家子!”
項城臉上苦澀一笑:“範叔,我府上的錢可經不起造,掛在涇陽縣侯賬上,這小子夠狠,我與他奪北軍府的權,還沒鬥就輸了,不甘心吶,花他幾個臭錢,氣死他!”
老掌櫃拍了拍項城的肩膀,嘆了口氣:“蘇小賊,生財有道,咱們軍中何曾見過用錢砸人的軍主,不過能砸的上上下下都服氣的,這是第一個,估計也是最後一個,大改後,朝堂軍中都很亂,聖人要動邊軍,四邊都要動,熬過了,北軍還是北軍,你在朝堂上,他在北軍府,你二人可要將帥和睦,把北軍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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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公項城臉上帶著苦澀,點了點頭:“確實該將帥和睦,原以為我是帥,他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