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前,林青突然想起,自己是去找野羊的。
結果野羊沒有找到,反而帶回家兩隻鹿。
所以一大早,她就起床了。
做豆腐剩下的豆渣,一直放在平臺上凍成了冰疙瘩。
正好嘗試下豆渣餅好了。
那麼大一隻鵝,自然是吃不完的。
昨天林青也就舀了幾塊肉和湯,一起涮鍋子了。
盛放鵝肉的大陶罐,經過了爐板一夜的烘烤,水位下降了一些。
鵝肉經過煙燻後,又在風口裡風乾了幾天。
口感瓷實有彈性,經過了一夜的燉煮,肉都燉爛了。
林青把鍋子挪到了爐板的角落處。
照例舀了幾勺,把昨晚沒有吃完的菜,耐煮的菜乾和筍子先放進去一起燉,中途加上粉條,最後把不耐煮的青菜放進去一起燉。
放在爐板上的豆腐渣,已經開始慢慢融化了。
林青取了一勺,和麵粉雞蛋一起攪成粘稠的糊糊。
糊糊遇到熱油,發出刺啦的聲音,又迅速被推成薄薄的麵糊。
只需要幾十秒,竹筷子夾起翻個身,一張散發著豆香的豆渣餅就出鍋了。
豆渣糊少,一共烙了三小張餅。
味道也一般,木渣渣的,林青還是堅持配著燉鍋子吃完了。
其他的也不用繼續解凍了,直接跟七扭八歪的小土豆,一起餵羊喂鹿好了。
豌豆苗割了三茬後,長的會很慢很慢,就沒有必要再養了。
於是豌豆苗的根鬚,也從托盤裡取下來,拌在一起。
端去了小木屋。
大鹿窩在乾草上,跟母羊一個姿勢。
身邊同樣臥著它們各自的孩子。
分別佔據了火爐的兩側,咀嚼著,互不干涉。
看到林青拉開門進來了,小羊起來咩咩咩的迎了上來。
小鹿也不甘示弱,一骨碌也爬起來,怯生生的靠近了林青。
大鹿兩個是昨天才來的,還沒有單獨的食盆。
林青把盆子裡的豆渣豆苗根鬚都一分為二,倒給羊一半,另一半連盆一起,給了白色的鹿。
林青覺得自己很公平了,就連土豆也都數了數,多出來的一個也不為難。
往雞棚裡一丟,很快就沒有啄沒有了。
看著野羊和白鹿兩對母子,林青恍惚間想到了同事家的雙胞胎兒子。
凡事都要一模一樣的,公司發的物品,要麼同事找人換一份,要麼就都不要,低價出給同事們。
不然回到家,就扯不清了 。
有一次公司發保溫杯,同事就用五十塊錢,換了林青的。
倆人的包裝都一樣,也沒想起來開啟看看顏色 。
結果回到家,拆開一看,一個灰色,一個藍色。
雙胞胎哭鬧個不休,沒辦法,同事大半夜開了半個小時的車,爬了十幾層樓,去另一個同事家換了一個同樣的藍色,才罷休。
再後來,不管公司發什麼,同事立刻聯絡林青,全部低價處理給她。
現在想想, 自己的處境,和同事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同的是,就算有不滿,這兩邊的都不會哭鬧。
哈哈哈。
越想越想笑,林青自己哈哈哈的笑了一通。
把草籽拎進了雞棚裡。
一進去林青的臉就黑了。
每次她都把蛋撿光了,怎麼地上躺著四五隻僵硬的小雞。
這又是哪個母雞又偷偷的藏蛋孵蛋了。
原本雞已經殺了一半,看來還是留多了。
接下來一陣雞飛狗跳,林青扭了一地的小母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