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實在是太能長了 。
每個石板縫隙中,只要有土又得了水,那必然會長出一蓬長草來。
林青為了方便自己拉拖車,還有讓標記露出來。
總是要隔三差五的就割草。
當然割的草也沒有浪費,全都曬乾了堆在小木屋裡。
等把稻秧插好,她還得拉石頭,把雞棚子給擴大一些,然後壘高一些。
不然,到時候雞崽子長大了,也要下蛋孵蛋。
這迴圈下來,那個進出都得彎腰的雞棚子,是完全不夠用的。
而且她不光要擴大舊雞棚,還得收拾出來一排雞窩。
到時候冬過來喂喂雞,收收蛋,每天都有新鮮的蛋吃。
收集雞糞來年再種菜,菜葉可以餵雞鵝,又迴圈起來了。
等到冰天雪地的時候,哪天饞了,直接宰只小公雞。
爽歪歪!
林青並沒有立刻返回去。
而是試探了一下水田的深度,就準備插秧了。
她用糙米育的苗長的稀稀拉拉的,想著能夠種四分之一的田,就剛好夠了。
現在多了這些野稻苗,就顯得少了。
不管,反正先把這片的秧插好,再去收拾那邊的三塊。
稻田是長方形的,均勻分成了四塊,其中三塊的草鬱鬱蔥蔥。
只有這邊的水田裡,偶爾還有草露頭。
林青得有七八年沒有插過秧了,沒想到,只是一上手,感覺就來了。
一會兒的工夫,這片不大的稻田,自己育苗秧和野稻秧,交替著間隔插了一行。
稻苗剩的還多,林青又開始放水整理地。
一直忙活到太陽下山,才把另外四分之一的草都整理出來。
,!
叉著腰站直,看著稻田,心裡有多了感慨。
這剩下的兩塊地,恐怕明天又要忙一天。
一個人幹活是真的慢啊。
要是像孫大聖一樣有分身術該有多好啊。
不過也沒關係,慢慢來,一口氣吃不成胖子 。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活要一點一點的做。
就把這些事情,當成上班一樣好了。
在哪裡上班不是上班。
晚飯,林青煮了野米飯。
新碾的米一半,她自己的米一半。
本來是準備做青菜粥的。
摘孔雀菜的時候,發現孔雀菜長的太快了。
當種子留種的孔雀菜已經朝著兩米的方向去了。
打過頂的菜,分了七八個杈,全都欣欣向榮的往上長。
林青也奇怪,她也沒有施肥啊,只有幼苗的時候撒了一些草木灰而已 。
莫非在這個時代,孔雀菜也打通了任督二脈,誓要成為與長草相媲美的植物?
底下的葉片要摘,分出的杈還要繼續打。
忙完的時候太陽都下山了。
陶鍋裡的水煮幹了,變成了帶鍋巴的米飯。
青菜粥是不成了,林青只好把鍋子挪開。
放上厚底的陶鍋,舀一勺雞油,磕了兩個鹹鵝蛋。
鹹鵝蛋的蛋清也是透明的,只是蛋黃是固定的,不會散開。
像每日都要下山的那個倔強的太陽一樣。
最後林青用鏟子壓下去,才勉強將鹹蛋黃按扁了。
:()遠古叢林生活小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