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農,你給他們說說。”
劉大同有些無奈,伸手拍了拍在一旁正挖著鼻孔的兒子。
劉知農瞥了眼親生爹孃,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
“他們啊,有一個考試作弊,被關進去了。”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都愣住了。
“你胡說!”
大田氏一聽就急了,又要往前衝。
“伯文不可能作弊的,到底咋回事!”
劉老能一把拽住自家老婆子,嚴厲地盯著劉知農。
“若是不信,可自己去鎮上打聽。”
“那天考場外面,可是有好多人都瞧見了。”
劉知農給眾人描述著細節。
“怎麼可能?”
“不可能的!”
劉老能臉色難看的往後退了一步,直接躺倒在了地上。
“老頭子,老頭子。”大田氏嚇的驚呼。
一陣的雞飛狗跳之後,眾人都散了。
“知農,你看可不可以去尋一下鐵哥兒,有沒有法子把他們倆弄出來。”
劉大同想了又想,開口道。
“爹,鐵哥兒就是個入贅的,他能有什麼能耐?”
“再說了,你有銀子去打通衙門的上上下下?”
劉知農不高興的問道。
“那,”
“爹,人家有個夫子老丈人,用的了咱們去操心。”
劉知農打斷了劉大同後面的話。
“唉,這都是些什麼事情。”
劉大同一聽也是這個理,只能搖搖頭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劉耕書待在房間裡看《史記》,壓根沒出去湊熱鬧。
天還沒亮,劉勤便回了鎮上。
劉老能暈倒後也沒有再來過劉大同家裡,連著最鬧騰得大田氏也沒有過來。
過了兩天。
劉知學帶著劉伯文回了百家村。
等劉耕書幾人知道,都已經回來三四天了。
“耕兒,你給娘說說那個夢。”
劉知農帶著牛枝花來尋自家小兒子。
“啊,好。”
劉耕書把畫面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嗯,我阿爹確實還活著。”
牛枝花聽後有些淡定,卻又吃驚自家兒子竟然夢到。
“那,耕兒夢到都是真的!”
劉知農嚇的面容失色。
“怎麼可能,夢都是反的。”
牛枝花安慰的摸摸自家男人的腦袋。
“耕兒,你這個夢可還對別人說過?”牛枝花扭頭問道。
“阿爹和哥哥知道,現在阿孃也知道了。”
劉耕書回應道。
“你外祖父還活著,這是真的。”
“他後來也確實續絃了,不過你舅舅入贅木家並非是被那女人逼迫,而是自願的,也幸虧入贅了,不然肯定……”
話到此處戛然而止。
劉耕書和劉知農都明白。
“阿孃,難道外祖父娶的繼室來過咱們這兒?”劉耕書追問道。
“不是她,是我阿爹的手下找來的。”
“那時候我滿心歡喜,畢竟阿爹尚在人世,還成了將軍,我和阿弟終於又有親人了,可哪能想到……”牛枝花陷入回憶之中。
“那,其實是外祖父不想讓阿孃你們回去嗎?”劉耕書帶著疑惑問道。
“嗯,就是他。”牛枝花篤定地說道。
劉耕書不再言語,他發現事情與自己之前的所見所想大相徑庭。
“所以,耕兒,你千萬別動去尋找外祖父的念頭。”
“他既已拋棄我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