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錯?”
“你今日在堂上指證趙明誠,言辭閃爍,證據不足,卻險些害得同窗蒙受不白之冤。”
“你身為讀書人,明過事理,豈能如此輕率?”
李知禮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急忙辯解:“夫子,學生並非有意陷害趙兄。”
“昨夜學生確實看到有人從房中離開,身形與趙兄極為相似。”
“學生只是如實陳述所見,絕無半點虛言!”
李知禮的神情不像是說謊,惹的劉耕書和張開陽面面相覷。
他們昨日一直都在一起,除了提水的那次。
可,那時間短暫,根本不可能。
沈大儒眉頭緊鎖,語氣稍緩:“即便如此,你也應當謹慎行事。”
“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貿然指證,你可知道,若趙明誠因此蒙冤,你便是助紂為虐,害了同窗的清白!”
李知禮低下頭,心裡也有些後悔了:“夫子教訓的是,學生……學生知錯了。”
“知禮,你平日為人謹慎,為何此次如此草率?”
沈大儒嘆了口氣,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學生,學生,”
李知禮沒有再往下說。
沈大儒一看這樣,心裡便清楚了。
他也是從這個年紀走過來的。
從沈大儒的房間出來,劉耕書三人回到了西邊耳房裡。
”李兄,你可知,你說的那些話,不單單給趙兄招禍,恐怕咱們三人這會兒也被牽連在裡面了。\"
劉耕書坐在床鋪上,無奈的道出自己的猜測。
“怎麼會!”
李知禮看到點頭認同的張開陽後,臉色慘白的跌坐在地上。
“我們四人是同窗,有一人被誤以為是殺害人多的兇手,那官府也會猜測,四人會不會是同夥呢?”
張開陽說著,走去窗戶邊上,想開啟窗戶透透氣。
那是屋裡唯一的一扇窗戶,通著的是後院的某一處,有不少雜花。
那是什麼?
張開陽有些被驚到,趕緊定眼看去,發現群雜花有幾朵格外的奇怪,不像是花本身的顏色。
“師弟,你快來看看,那幾朵花是不是有些不同。”
劉耕書聽到張開陽的話,立刻起身走到窗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果然,在雜花叢中,有幾朵花的顏色顯得格外突兀,像是被人為地染上了某種顏色。
“確實有些奇怪。”劉耕書皺眉道。
“這些花的顏色不像是自然生長的。”
李知禮也從地上爬起來,湊到窗邊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在這裡動了手腳?”
張開陽深吸一口氣,低聲道:“不知道,這要去看看才知道。”
劉耕書點頭:“對,現在趙兄被關押,我們得儘快找到證據證明他的清白。”
三人對視一眼,決定悄悄溜出房間,去後院檢視那些奇怪的花。
因為出了命案,除了巡邏的衙役,驛站里根本見不到什麼其他的人。
他們小心翼翼地繞過衙役,來到了後院的花叢邊。
“這些花……好像被人塗了什麼東西。”
劉耕書蹲下身,仔細檢視那些顏色異常的花朵。
張開陽也蹲下來,用手輕輕碰了碰花瓣,發現指尖沾上了一些粉末:“這是……顏料?”
李知禮臉色一變,“難道有人故意在這裡留下痕跡,想栽贓給我們?”
“不對,這些顏料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兇手可能在這裡處理過什麼東西,不小心沾上了顏料,然後把這些花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