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顏色。”
張開陽點頭:“有道理。”
“如果兇手在這裡處理過兇器或者其他證據,這些顏料可能就是線索。”
李知禮有些緊張:“那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周學政?”
劉耕書搖頭。
“我們得先弄清楚這些顏料的來源,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張開陽站起身,環顧四周後說道:“這後院平時很少有人來,兇手選擇在這裡處理證據,說明他對這裡很熟悉。”
劉耕書點頭:“對,兇手可能是驛站裡的人,或者至少是經常出入驛站的人。”
“師兄,我感覺這像是幹了血。”
劉耕書低頭湊近手中的細渣,仔細的嗅了嗅確定道:“有股腥味,像是血。”
張開陽聽得手一抖,指尖的粉末直接掉在了地上。
“血?難道……這些花上的紅色是血跡?”
李知禮聞言,臉色慘白:“兇手不會是從這裡逃走的吧?”
劉耕書四處望了望,發現他們住的耳房上面就是程通判被殺死的房間。
巧合的是,窗戶的位置也一樣。
劉耕書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還不好說,但這些紅色的痕跡確實可疑。”
“我們得仔細檢查一下這附近,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劉耕書提議道。
“對,如果這裡真的是兇手來過的,說不定還能找到兇器或者其他有用的東西。”
張開陽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點點頭同意這個提議。
“咱們還是叫官府的人來吧。”李知禮不太想去找什麼兇器。
劉耕書見李知禮有些退縮,便低聲勸道:“李兄,現在叫官府的人來,未必是好事。”
“兇手可能還在驛站裡,若是打草驚蛇,他可能會銷燬證據,甚至對我們不利。”
最主要的是,從死了人到現在都超過快一天的時間,後院這裡的異樣竟然沒有被人發現。
官差可是找到了匕首和趙明誠的扇子,這裡連他們都覺得異樣。
他不放心那些衙役們。
“是啊,李兄。我們現在手頭有線索,如果能找到更多證據,不僅能幫趙兄洗清冤屈,還能揪出真兇。”
“若是貿然驚動官府,兇手可能會趁機逃脫了,咱們也有可能被牽連。”
張開陽看著李知禮,等待他做決定。
“可……可這太危險了。萬一兇手發現我們在查他,會不會對我們下手?”李知禮很害怕,聲音都在抖。
“李兄,我們三人在一起,互相照應,不會有事的。”
“況且,兇手若是真想對我們不利,早就動手了。他現在一定在暗中觀察,不敢輕舉妄動。”
劉耕書拍了拍李知禮的肩膀,安慰著。
“李兄,趙兄現在被冤枉,我們若是不幫他,他可能就真的完了。”
“咱們是同窗,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張開陽臉上寫滿了“你不會是這樣的人吧”,看著李知禮。
李知禮低頭沉默了片刻,終於嘆了口氣,點頭道:“你們說得對……是我太膽小了。趙兄平日待我們不薄,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他能怎麼辦,若不去,自己在官學裡以後肯定不好混了。
“李兄,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咱們三人一起,找的也快些。”
劉耕書和張開陽對視一眼,默默微笑。
“那咱們趕緊行動吧,趁著兇手可能還沒察覺。”
李知禮雖然不樂意,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三人商議了一番,決定分頭行動。
劉耕書負責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