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神中卻透出一絲急切。
“警察早過去了,一天前的事情了。”金韋回答道。
“那陳墨人呢?”虞元軍的聲音低沉。
“下落不明!”金韋的回答讓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凝固。
“搞什麼名堂……”虞元軍拿著剪刀,在房內來回踱步,他的腳步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片刻後,他停下腳步,沉聲說道:“你趕緊去告訴醫院,無論什麼代價,一定得把人治好咯!”
金韋點了點頭,但卻沒有走。虞元軍看了看他,又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金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道:“老闆,襲擊古董店老闆的是……”
“說!兇手是誰?”虞元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是孬孩兒啊!”金韋的聲音微微發顫。
“啊!”虞元軍大拍桌案,怒吼道:“這慫抓住了嗎?”
“已經提高通緝級別了,本來就是在逃案犯。”金韋小心翼翼地回答。
虞元軍一氣之下將剪刀狠狠摔在了地上。
“老闆,萬一查到了那顆紅寶石……”金韋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在自言自語。
虞元軍摸了摸下巴,眉頭緊鎖,用沉沉的聲音說道:“這小子八成是走不出鷓海市了,傳我的話,所有人給我找,掘地三尺也得把他給我逮住,千萬別被警察先找到,馬上就去辦!”
“好的,老闆,我這就通知下去!”金韋恭恭敬敬地退出了房間。
此時的虞元軍彷彿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他深知孬孩兒的落網意味著什麼,這件事,一定得先下手為強。他緩緩走到窗邊,試探著望著窗外,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在警局門口,倪大海見到了報案人曾掌櫃。
“曾掌櫃!怎麼在這裡等我?”
“實不相瞞,我剛從醫院出來,就來了您這兒啦。”曾掌櫃恭恭敬敬說道。
“嗨,別客氣,的確想了解清楚一點,所以又勞煩您走一趟,實在不好意思啊。
“瞧您這是哪裡話,警方辦案,理應配合!”
“對了,來都來了,怎麼不進去坐坐!”
曾掌櫃笑了笑:“呵呵,您這兒,是我想進去就進去的嘛。”
“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快隨我進去,外面風大!”倪大海拉著曾掌櫃的胳膊就想進去。
曾掌櫃不肯進去,反而拉著倪大海的胳膊,走到了更遠的一個寂靜處,說道:“倪警官,案子是我報的,但是,我想問問,那個罪犯抓到了嗎?我這心這幾天都不安啊!”
“很慚愧,暫時還沒有,對了,我想再問問,您別介意,當時您是怎麼發現的?”
“唉,這警是我報的,人一開始不是我發現的,我看到的時候,已經有一名警察在那裡了!”
倪大海摸了摸下巴,問道:“什麼警察?”
“我也納悶過,當時沒多想,我就回店裡,撥了個報警電話,回來以後,那名警察就不在了。”
“那麼,你怎知道他是警察?他穿的警察的制服?”倪大海感覺有些隱情,說不定是破案的關鍵。
“不,穿的是便衣,他啊,自己說的!”曾掌櫃堅定地回覆道。”
“他長什麼樣?”
“五十歲左右,招風耳,穿了個皮夾克,當時情況緊急,我沒細看!”
“那您給我模仿模仿,他當時是怎麼說的!”
曾掌櫃回憶道:“我當時看到童蕾倒在地上,他蹲在一邊,看見了我,便迅速站了起來,衝著我說,我是警察,這裡有人受傷了,快去打電話報警!”
送走了曾掌櫃,倪大海的心裡並不平靜,這件事為什麼沒人說,這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