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保留,這背後的水,恐怕深得很呢。 興許倪大海只是單方面從我這裡獲取資訊,並非是出於關心或者朋友之間的傾訴,對,一定沒錯。
接著,小磊又跟我說起他和姐姐是孿生雙胞胎,在他七八歲的時候,家裡發生了變故,母親陶麗娜帶著姐姐離開了家,就這麼不辭而別了。小磊猜測,興許是母親不再想陪著父親一起承擔醫治他的高額醫療費吧,畢竟那時候的家庭條件可能確實很艱難。 可是,細細想來,對於母親陶麗娜的這個行為,又存在著諸多不合理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她做出這樣的決定呢?這裡面肯定還有別的隱情,只是從小磊這兒,一時半會兒是沒辦法得到合理的解釋了。 我心裡沉甸甸的,不禁開始捫心自問起來。要是我告訴小磊,我曾經見過他姐姐,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呢?他會不會特別激動。畢竟這麼多年沒見了,心裡肯定一直惦記著姐姐。可又怕這訊息太突然了,萬一他一時接受不了,情緒上出現什麼大的波動可如何是好。
那段時間,那個女人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沒有再打電話給我,而倪大海似乎也沒再聯絡我,興許這案子他們都找到了眉目,不再需要我了。也對,這本來就不是我應該操心的事情。
我從廣告公司辭職後,有兩個月專職幹起了老本行,直到有一天,奎木狼上門找我,原來他家裡是做工廠的,做一些禮品和工藝模型,所以他想拉著我入股,我擺了擺手說道:“奎木狼,你那個生意太大了,豈是我能入股得了的?”
“陳墨,你技術入股就行啊!”
“關鍵是我也沒技術啊!”
他拍了拍我:“沒事的,高中到大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信任的人,你比我有主心骨。”
我認真地看了看他的表情,應該是沒說謊,但是我也只能婉轉拒絕了他,他不甘心,於是我表示自己想考慮考慮。
臨別前,我多了一句嘴:“奎木狼,你現在和陶園園還有聯絡嘛?”
“怎麼可能會有聯絡,她現在去哪裡了都不知道……”
我心想,她不是挺喜歡奎木狼的嘛,怎麼沒有聯絡他。
這是奎木狼猛地搖晃著我:“陳墨,你發什麼呆?!”
在那之後,我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去奎木狼家裡的工廠謀份差事。到了那兒之後,我乾的活兒還挺雜的,既要負責做設計,想著怎麼把產品的外觀打造得更吸引人,又得兼任產品經理的職責,把控產品從策劃到生產的各個環節,偶爾還得去跑跑業務,拓展拓展客源啥的。 說實在的,剛開始的時候,我心裡還挺沒底的,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好不好。畢竟這些工作,都是奎木狼一手安排下來的,我就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履行職責罷了。可讓我挺意外的是,每一項工作開展得都還挺順利的,沒遇到什麼太大的阻礙。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這才慢慢回過味兒來,心裡也漸漸明白了。其實,並不是我的能力有多出眾,才讓生意變得好起來,而是這家工廠原本就有著不錯的底子,生意一直都挺好,也特別穩定。我也就是跟著沾了沾光,藉著工廠原本的好勢頭,順順利利地把這些工作做下來了而已。這麼一想,心裡倒是坦然了許多,也不再盲目地冒領功勞了。
這裡也不用打卡,我有事和奎木狼說一聲便好,還是挺自由的。
那天,師叔偶然得知我和奎木狼在做工藝品這一行,心裡就惦記著要幫我們一把。沒過多久,他就給我來了電話,介紹了一位海外客戶給我,說是這人挺有來頭的。 這個客戶名叫尤什科夫,那經歷可真是不簡單。他早前是前蘇聯克格勃出身,有著響噹噹的名號,執行過各種各樣神秘且重要的任務。後來蘇聯解體了,他又憑藉著自己的能力和經驗,順利進入了俄羅斯聯邦國家安全委員會。只是天有不測風雲,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