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傷,而且這傷還挺嚴重的,導致他落下了終身殘疾,沒辦法再繼續在那裡工作了,最後只能被迫無奈地選擇退役。不過,尤什科夫也沒閒著,憑藉著自己對軍事領域的熟悉以及多年積累的資源,開了一家和軍事有關的紀念品商店,生意還不錯,還有慕名去購買他手工藝品的遊客。 我一聽說這些情況,心裡就琢磨著,這人既然有著這麼豐富又特殊的經歷,那他對於工藝品的要求和喜好肯定也挺獨特的,跟他打交道可得多上點心,好好把握這次機會才行。
“師叔,你們怎麼認識的?”
“之前在任務上有合作過,關係挺鐵,他人也靠譜,他急需量產一些自己設計的玩意兒,有訂單,且量還不小!”
“你之前不是在法國嘛,怎可能認識俄國人?”
“這你就不懂了,軍事機密……”
我無奈嘆了口氣:“不想說算了,我也不問,他什麼時候來?我到時候要找個俄語翻譯吧?”
“這道不用,他至少會四國語言,漢語算其中一門!”
“嚯!這麼牛掰啊!那我可要見識見識!”
那個週末,天氣特別好,我本想著能舒舒服服地在家歇一歇,可拗不過童蕾,只好陪著她出去逛街了。我不知道我們算不算真正的男女朋友,只是覺得我找了個麻煩,她找了個跟班。
逛街對我來說,那可算得上是最害怕的集體活動了。童蕾一旦逛起來,那勁頭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根本停不下來,常常一逛就是一整天,而且還不知疲倦,飯點還不吃飯,可我早就累得腰痠背痛、腿腳發軟,精疲力竭了。 就在下午的時候,我有點飢餓難耐,便買了兩塊蘿蔔餅墊墊肚子,這時,我腰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這是師叔打來的電話,接通後,師叔在那頭說道,讓我去機場接一下尤什科夫呢。我一聽,這怎麼不早點說啊,可這事兒也不能耽擱,當下就跟童蕾說得去機場接個人,先走了。 哪知道童蕾一聽這話,立馬就起了疑心,那大眼睛一瞪,懷疑我是約了別的女生,所以才急著要走呢。
“接什麼人?不會是那個葉穎吧?”
“你這醋吃得夠遠的啊!”
她那性子,說什麼都不肯放我一個人去,非得跟著一起,還說要去看看我到底接的是誰。 我實在拗不過她,沒辦法,只好拉上她一起去找奎木狼。奎木狼開著家裡那輛紅旗,腳油門踩下去,就“嘟嘟嘟”地發動起來。
“奎木狼,這車不錯啊!你老爸的嗎?”
“是啊,貴客要用好車!”
“真不錯,如果沒車,我本來打算問四毛借呢……”
“你可拉倒吧,四毛那麵包車,載著你們去盜墓差不多!”
汽車朝著機場的方向風馳電掣般地直奔而去。一路上我還在心裡直犯嘀咕,想著待會兒見到尤什科夫,可怎麼打招呼,師叔介紹我這個客戶,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才好。
我們緊趕慢趕地到了機場,原以為遲到了,結果到了之後一打聽,才知道飛機晚點了,還得再等一會兒。沒辦法,我們只好在接機口那兒耐心地等著,這一等就是約莫一個鐘頭。 眼瞅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終於看到那個航班的乘客陸陸續續地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個都行色匆匆的。
我們幾個瞪大了眼睛,一邊看著,一邊在心裡暗自猜測著,到底誰才是尤什科夫呀。童蕾還和奎木狼打賭,看著那些走出來的人,這個覺得不太像,那個感覺也不對,結果猜了好幾輪,卻都猜錯了。
就在我們都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遠遠地,瞧見一個拄著拐的高大身影緩緩地出現了。走近了一看,好傢伙,這人個可真高,大約一米八五的大個子。他臉上戴著一副墨鏡,下巴上留著絡腮鬍,那棕黃色的頭髮看著挺有光澤的,整個人看上去差不多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