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去買吧,我坐外頭歇會。”
把錢票通通交到了桂芝手上,燈芯被秦遠山扶著坐上了馬車,秦遠山掏出糖來,拆開糖紙,塞進她的嘴巴里。
“你在這坐著,我去國營飯店打點菜你帶回去吃。”
“嗯。”
等桂芝出來,燈芯拉著韁繩讓‘追風’帶著去國營飯店門口。
秦遠山兩手提得滿滿當當坐上馬車。
“買這麼多得花不少錢呢。”
“阿姨,你給她都熱來吃,吃得多,好得快。”
燈芯搖搖晃晃,路上就那麼靠在秦遠山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坐在後頭的桂芝看著兩個靠在一起,心裡高興。
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可一想到燈芯嫁了人,跟著秦遠山離開靠山屯,眼裡又瀰漫了一層水汽。
捨不得,真是捨不得。
滿載而歸的馬車停在了大院門口,旺財在院子裡頭哼哼直叫。
桂芝喊了一嗓子,桃枝才小心翼翼開門。
見燈芯沒事,桃枝喜極落淚,圍著燈芯轉圈。
“嚇死我了,我一晚上都在求菩薩保佑。”
“搬東西吧,我現在要過上少奶奶的日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桃枝媽裡外收拾,小院的菜園子都打理了一遍。
剛澆過水的菜葉子上溼漉漉帶著水珠。
“巧玲,你這收拾得太乾淨了。”
桃枝媽有些侷促,娘倆的到來,給桂芝家添了巨大的麻煩。
桂芝倒是體諒,難處她都經歷過,自然清楚,拉過巧玲的手,“就住下,別想太多,人不能被尿憋死。”
,!
眼淚汪汪的巧玲嘴唇蠕動著說不出話來,只能重重地點頭。
蟬花去上學了,杜鵑在家揹著書包來扯燈芯的衣角。
“姐,你還疼不?”
“不疼,我不說了麼,就是抓破點皮兒。”燈芯摸了摸杜鵑的小腦袋瓜。
秦遠山充當勞動力,各種搬東西,自然桂芝不會放他走,兩個老姐妹去灶臺上忙活,桃枝也跟著打下手。
留在屋裡的燈芯看著秦遠山,歪了歪頭。
“衣服脫了。”
秦遠山耳根子迅速泛紅。
“想哪去了,給你擦藥。”
被說得有些惱怒的秦遠山背過身去,解下襯衫的扣子。
雖說右手動彈不得,可左手還好使,她使勁半天,一隻手怎麼都扭不開瓶蓋。
脫完了的秦遠山發現後頭遲遲沒動靜,就轉過身,看到燈芯在跟藥瓶較勁。
大手抓過藥瓶,三兩下擰開放到炕邊。
燈芯看著逆光而站的秦遠山,赤裸上身流暢的肌肉線條,緊實又塊壘分明的腹肌,吞了吞口水。
看她吞口水的模樣,秦遠山惡作劇般,突然湊近臉龐,雙眸幽幽地看著她,燈芯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
感受到噴灑在臉上他的鼻息,燈芯的小臉越來越紅。
“喘氣,再不喘,要憋死。”
他低低地開口,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低低地飄進她耳中。
桃枝突然走進屋裡,“燈芯,你想吃糖餅嗎?我來烙……”
“呀~”
看見兩人一個光著上身彎著腰,一個坐在炕上,臉湊在一起,桃枝驚慌失措地轉身而逃。
被撞破的秦遠山慌亂地找自己脫下的衣服。
燈芯開始東張西望,手一會摸了摸頭髮,又低頭扣炕蓆。
蟬花跟杜鵑在窗戶邊緩緩蹲下。
“蟬花兒~親嘴了嗎?”
“沒瞅清,桃枝姐一點眼力見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