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了門,徑直來到後院聾老太的房間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 屋內傳來聾老太的詢問聲。
“是我,易中海。” 易中海站在門口,大聲回應道。
“是中海啊,進來吧,門沒鎖呢。” 聾老太的聲音再次響起。
易中海推開門走進去,又順手把門關上,這才開口說道:“我剛去何家確認了,何大清是真的離開了。這下我總算能放心了。”
聾老太微微皺眉,說道:“我就說你是瞎操心,那天他不過是湊巧碰上罷了。好了,最近你就安分些,靜靜地等著就行。” 說完,聾老太目光復雜地看了看易中海。
時光流轉,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何雨柱來到酒樓,又開啟了新一天的忙碌。
此時他的工作已從打雜變為切墩。
彭大海在何雨柱剛踏入廚房時就叫住了他:“柱子啊,前幾天讓你試著炒了幾個菜,我發現你這小子在廚藝上還真有幾分天賦。從今天起,你就專心練習切墩。你可別小瞧切墩,這可是廚師的基本功,每個廚師都得好好練。”
何雨柱聽聞,用力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師傅,我會努力練習的。”
“去吧,自己多留意點兒,要是家裡有啥事,記得跟師傅說。” 彭大海眼神中滿是關切地叮囑著何雨柱。
日子如流水般匆匆逝去。
期間,何雨柱收到了何大清的信,信上說他在津衛找到了工作,還給他寄了一筆錢。
信裡還有何雨水的塗鴉,畫中正是何雨柱的模樣,那稚嫩的筆觸彷彿帶著何雨水的思念。
何雨柱每天都認真練習切墩,閒暇時,彭大海就讓他刷勺子。
一開始,何雨柱並不理解這其中的緣由。直到有一次,他看到別人在舔勺子,不禁好奇地問:“你這勺子有啥好吃的?不就剩下點調料嘛。”
那人只是笑了笑,沒說話。何雨柱好奇心起,一直纏著那人,最後那人才告訴他:“這勺子上啊,有著各種調料混合的味道,每個廚師都有自己的秘方,而這勺子上的味道是最獨特、最複合的。” 何雨柱思索片刻後,也開始嘗試起來。
有一天,彭大海看到何雨柱正把勺子上殘留的東西弄下來品嚐,他微微點頭,沒說什麼,轉身回了辦公室。
這天下班時,彭大海看著準備回家的何雨柱說:“柱子啊,你師孃說你最近都不來家裡了,今天跟師傅回家吧。”
何雨柱應道:“行吧,師傅。”
等二人來到師傅家門口時,正巧碰見買菜回來的師孃。
師孃一看到何雨柱,便快步走過來,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他:“柱子啊,不是讓你常來家裡嘛。”
何雨柱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師孃,我一個人習慣了。而且我在酒樓吃了飯,回家就直接睡了,也沒心思琢磨別的。”
彭大海見狀,說道:“都別在門口站著了,進屋說。”
進了屋後,師孃準備去廚房做飯,卻被彭大海攔住:“今天讓柱子去做,正好給他個練手的機會,你也嚐嚐現成的,這不是有徒弟嘛。”
師孃看向何雨柱:“行,那今天就嚐嚐柱子的手藝,我可就等著吃啦。”
何雨柱趕忙站起來:“師孃,您就瞧好吧。”
沒過多久,何雨柱就把飯菜做好端上了桌。魚香肉絲、麻婆豆腐,都是川菜中的經典菜品。
飯菜上桌後,何雨柱才坐下,卻沒有動筷子,只是看著彭大海。
直到彭大海夾了一筷子魚香肉絲開始吃,何雨柱這才拿起筷子。他一邊吃著飯,一邊心裡忐忑不安,就等著彭大海的評價。
只見彭大海吃了一口後,喝了口茶,又開始吃麻婆豆腐,卻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