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那邊笑起來,“你也來嘛,人多熱鬧,你跟老闆又不是不認識。”
緊接著,那邊遠遠傳來老闆粗獷的聲音,“安歌妹子,快來,涮羊肉走起。”
安歌看著螢幕上密密麻麻的授權書,恨得牙癢癢,“你光知道說,我不把這些授權弄好,你的鶴鹿同春明天連會場都進不了……不是我說,都第三屆了,你還不打算曝馬甲?”
安歌不能理解。
有陸騁在,加上已經跟姜家斷絕關係,姜寧以前的顧慮完全沒有了,怎麼還要讓她代表參賽?
如果實名參賽,就只需要出示本人的身份證件,十分鐘就能辦好手續,哪還會有這麼大的工作量。
姜寧低垂眼眸,笑得像個狡猾的小狐狸,“要是曝了馬甲,以後一個個都來煩我,哪還有時間和精力專心做漆器?”
安歌呵呵,“所以可勁兒煩我一個。”
姜寧一本正經,“那是,錢不是那麼好掙的,不過……”
她拖長聲調,安歌直覺有好事,眼睛一亮,急切的追問,“不過什麼?”
“錢不好掙,但是包就容易多了,上回你看上的已經賣斷貨沒搶到的那款包,陸騁託人從國外帶回來了,回去就——”
“啊啊啊!”
不等姜寧說完,那頭傳來刺耳的尖叫,幾乎要把耳膜震破。
姜寧皺著眉頭把手機拿遠,等安歌激動完了,才重新貼近耳朵。
“我真的愛死你了,替我感謝陸總,我要給你倆打工到世界末日,好了,別耽誤我工作,你倆好好玩兒,剩下的都交給我。”
說完,安歌徑自結束通話電話。
陸騁和漆器工坊老闆聊完天,走過來問道:“什麼情況?”
叫那麼大聲,他在旁邊都聽見了。
姜寧笑著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多虧了你,有錢不一定能使安歌推磨,但包可以。”
畢竟有些包花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晚上,在工坊老闆的款待下,陸騁吃了一頓地道的涮羊肉。
他向來不喜歡黏糊糊的口感,所以從來不吃麻醬,姜寧秉持著‘來都來了總得體驗一把’的想法,給他餵了一筷子蘸了麻醬的羊肉。
陸騁用捨命陪老婆的表情吃到嘴裡,瞬間折服在麻醬獨特的香味裡,眼睛亮得放光。
原來麻醬這麼好吃,從此世界上多了一個愛吃麻醬的人!
回到酒店,洗漱完畢,兩人相擁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昏昏欲睡時,姜寧突然低聲笑起來。
陸騁親她額頭,“笑什麼?”
姜寧笑意更甚,“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小時候那個小哥哥。他和你一樣,以前打死都不吃鐵板魷魚,後來我勸他嘗過一口,他一下子就愛上了,聞到鐵板魷魚的味道就流口水。”
陸騁眼眸深邃,嘴角跟著上揚,“老聽你說起這個小哥哥,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