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繼續來來回回的烙餅。
套好毛衣,陸騁看著床上的凸起,齒尖輕輕咬著唇角,幾秒後一個飛撲上床,把姜寧壓在身下。
“你個沒良心的,我都換衣服了,你也不問問我去哪裡。”
“啊?”姜寧一臉懵,“你不是要去其他房間睡嗎?”
陸騁抬起手作勢要拍她腦門兒,看到眯著眼睛往後縮的小女人,手輕輕落下,還附贈了一個吻。
“笨,換房間用得著換衣服嗎?”
沒好氣的說完,陸騁翻身下床,連人帶被子一齊撈起來,“快,起來換衣服。”
姜寧莫名其妙,“去哪兒?”
這大冬天又大半夜的,哪怕睡不著她也還是願意待在床上。
陸騁揭開被子把她抱出來,“去給你找‘安眠藥’。”
姜寧勾著他的脖子咯咯笑,“你這個毒夫!”
她已經知道陸騁想要做什麼了。
心之所向,行之所往,陸騁用實際行動踐行了這句話。
一個小時後,夏明哲開車載著老父親風風火火的趕到江山宴。
江山宴已經結束營業,駐點經理坐在前臺玩手機,見有人來,他按照陸騁交代的,直接把人領去包間。
姜寧和陸騁正在聊天,包間門被推開,夏雷氣喘吁吁,“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睡得正香呢,突然接到姜寧電話,說讓他馬上過來一趟。
剛知道陸騁疑似有打死人的前科,還以為姜寧是被欺負了,嚇得他鞋都沒換就往這兒趕。
姜寧留意到他腳上穿的是居家棉拖鞋,心裡泛起一陣暖意,同時也有些後悔自己的任性。
不過來都來了,總得把事情問清楚。
姜寧攙著他坐下,陸騁打完招呼,問:“您喝點什麼?”
“來杯熱牛奶。”姜寧替他拿了主意。
陸騁站起身,“我去拿,你倆慢聊。”
“老夏同志。”
姜寧單手托腮,偏頭看著夏雷,“是夏明哲夏總送你來的嗎?”
夏雷嘴唇動了動,拿不準她是什麼意思,沒作聲。
他目光追隨著陸騁,直到他走出包間並關上門才轉回來,壓低聲音問姜寧,“出什麼事兒了?是不是他欺負你?”
姜寧盯著他,意味不明的搖頭,又連連咋舌。
夏雷被她看得心裡發毛。
姜寧拿捏著時機,在他即將失去耐心時開口,“老頭兒……哦,以後不能叫你老頭兒了,得叫夏雷夏大師,對吧?”
夏雷有一秒愣忡,很快又恢復常態,撓了兩下鬢角,嘿嘿笑道:“你都知道啦?”
他心裡有些激動,總覺得姜寧今晚叫他來,不該只是戳破他化名以及和夏明哲關係那麼簡單。
果然,在聊了幾分鐘無關痛癢的話題之後,姜寧話鋒一轉,問:“你在雲來縣待了二十多年了,是為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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