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還請侯爺看在鄂國公的份上饒了他這一回!”
“呵呵,喝不了,就滾去和狗一桌去,本侯個人受些委屈算不得什麼,可你先前之言便是在冒犯陛下,你且滾回去問問你爹鄂國公,敢不敢這般同本侯說話?”
“你……”
唐瑛還想說什麼,卻被裴興沉眉制止。
隨即,兩步上前伸手搭在寧修言的手腕上,低沉著嗓音開口:“寧侯爺見諒,唐瑛卻是酒後無狀,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橫豎這口惡氣也算是出了,但這裡畢竟是青樓,達官顯貴子弟眾多,若是將侯爺來此的事情傳入陛下耳中,怕也會有著不小的麻煩,況且在這京都,你我等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日後少不得還要同朝為官,故而懇請寧侯爺留些顏面給唐兄,真要是鬧起來幾家怕是面上都不好看!”
“你是在威脅本侯?”
看著寧修言凌厲的眼神,裴興心中頓時一顫,不知為何,他總覺著眼前的鎮遠侯和傳聞之中的大相徑庭。
心中雖懼,但為了唐瑛這位發小,裴興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不敢,在下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還請侯爺三思!”
如今寧修言都點出了女帝夫婿的這層身份,若是還與他起了衝突,那可不是無知者無罪了,而是有意為之。
正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打狗也得看主人。
何況,此事還是因唐瑛失禮在先,便是鬧到御前,也是自己這邊沒理。
故而裴興只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