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說:“已經行通了。”
春蟲蟲不理解,只不過不多久張方就帶人扛著一塊匾進來了,那匾額上蓋著紅布,陳老太醫敲了敲那牌匾,問到:“可是上好的楠木?”
張方說是,陳老太醫點了點頭,便去休息了,第二日一早,神醫堂來了一個鑼鼓隊,他們敲鑼打鼓的,然後有兩個力士抬起了匾額。
春蟲蟲也被陳老太醫要求跟著他一起,然後她看到那一群人抬著匾額進來縣衙,這裡的縣衙可要比清河縣的縣衙好多了,就連門樓都修的比清河縣的大。
在縣衙的門樓上早已掛了好多的匾額,而等他們到了的時候,縣衙裡面好似早有準備一般,開始在那放起了鞭炮,春蟲蟲跟著他們把匾額抬了進去。
那李老爺穿好了官服,站在門口,拍著陳老太醫的肩膀,興高采烈的說道:“哎呀,我就說你,怎滴這般多禮?如此興師動眾送塊匾來,這又是何必呢?”
陳老太醫陪笑著,對他說道:“李老爺,我們寒州的瘟疫得到了控制,還不是李老爺高瞻遠矚,就算為了百姓,我也該送塊匾來呀。
何況我是醫者,你是知道的,醫者父母心,我見不得百姓受苦,而我們落霞縣又有李老爺這樣,為民著想的好老爺,這區區一塊匾,自然是不能表達我的敬意的。”
李老爺和陳老太醫互相吹捧了一番,然後那匾被他收下了,他不僅收了匾,還留著大家一起用了飯。回去的馬車上,春蟲蟲看著微醉的陳老太醫。
她疑惑:“師父,這人僅僅一塊匾就能搞定?那當初我們為何要那麼興師動眾的給他送銀子呢?”
陳老太醫抬起手,摸了摸春蟲蟲的頭,笑著搖頭:“傻丫頭呀,你還真是傻呀,區區一塊匾能搞定一個縣老爺,你想的也太天真了。”
春蟲蟲疑惑:“我檢查過,那塊匾並沒有什麼問題,難道我們要接著送?”
陳老太醫把頭靠在轎廂上搖了搖頭,他嘆了口氣:“該送的我們早就送了,只不過這次是提醒他,不要過河拆橋罷了。”說完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看來他確實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