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錢歡最討厭的笑容,沒有之一。
種馬秦風,你真的是身邊有一棵草都要吃幹抹淨啊。
錢歡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他之所以沒有什麼異性朋友,主要原因就是這貨,還沒等自己發展成朋友,就被他拐走了。
這是個禍害啊,錢歡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秦風的套路,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可能對他而言,和異性發生關係,就是他的日常生活。
吃完飯,錢歡自己回了公司,原因無他,不想看到秦風那噁心人的撩妹方式。
張文豔本就是比較開放的女人,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扭扭捏捏,而秦風又是情場老手,他深知這種女人,就要表現出對她身體有興趣,但又不能只對她身體感興趣的距離感。
兩人都有對異性獨特又親近的方式,簡直就是雙面膠和雙面膠的決鬥,黏的不可開交。
錢歡一個午睡的時間,兩人就已經滾到了一張床上。
荷爾蒙釋放後的纏綿,能夠迅速讓感情升溫,秦風躺在床頭,點燃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
這是他在錢歡家蝸居一個月的首戰,張文豔是個值得挑戰的對手。
只有兩種女人會讓男人感覺亢奮,一個是什麼都不懂,一個是什麼都懂,張文豔無疑是後者,嫵媚的眼神和時快時慢的呻吟,都會讓男人感受到最自我的快樂。
此刻張文豔依靠在秦風的胸前,臉上的紅溫未退。
“和那個馬樂斷了吧。”秦風彈了彈菸灰說道。
“怎麼,這就想要霸佔我了啊。”張文豔貼近秦風的身體,吻在他的脖頸處,一點點的撩撥著男人的慾望。
“你接近錢歡,不就是這個目的嗎?”秦風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神情淡然。
懷中的張文豔身子一顫,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姓秦,你應該早就猜到了。”
“當然,如果你不想承認,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秦風由始至終語氣都很平靜,似乎並不在意張文豔是帶有目的性的接近。
“你什麼時候怎麼發現的?”張文豔的聲音微顫。
“怎麼說呢,唯手熟爾,你的節奏不對,一個正常的女人,什麼時間到哪一步,我都能掌控,基於你的背景,你很難裝作懵懂少女,卻又把控不好開放的程度,給我的感覺就是故意裝的很騷來誘惑我,而且過於明顯,因為你處處都在迎合我。”
“我又不是錢歡那個木頭,對女人我很有經驗。”秦風聳了聳肩,隨後將煙按滅。
“原來是這樣。”張文豔露出一絲苦笑,她本以為自己對男人有一定的掌控力,原來意圖這麼明顯。
當然,主要她的目標是秦風,換做一般人,哪有心思去觀察這些,早就陷進溫柔鄉了。
張文豔的主動有些生硬,卻又非要表現的很擅長,本身就很矛盾,無論是被客戶佔便宜,還是和馬樂不清不楚的關係,她其實一直都是被動的,只是一味的忍讓,時間長了她也就不在意了。
“騙你的,這你都信,怎麼這麼天真。”秦風輕抬張文豔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之前你搶錢歡單子的時候,我就查過你,也知道後來錢歡跟你以及馬樂鬧過矛盾,馬樂那個人,瑕眥必報,他後面沒找錢歡的麻煩,肯定是知道錢歡有人保他,是誰呢,秦總,但你想不明白,錢歡和秦總是什麼關係,直到我來公司。”其中的關係並不難猜,秦風只是瞭解個大概,就能猜到怎麼回事。
“你是個有能力的女人,你想靠自己,但你又不敢違抗馬樂的意思,因為你需要錢,你媽生病還在住院,你需要這份工作帶來的收入,所以你想接近我,利用我擺脫馬樂。”
聽到秦風的話,張文豔面如死灰,算計秦總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