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生氣、委屈、得意什麼的,我感覺就很明顯。”
“老祖還委屈過?”
“是啊,就是上次她跑去打梅近水那次。她嘴上說得兇,其實心底可委屈了,嗯……無依無靠、無可奈何的感覺;那個瘋婆子越罵她,她就越委屈,但還是硬著心腸說狠話,我當時都感覺受不了想哭了,她硬是沒紅鼻子。”
左凌泉緩緩點頭,眼中不乏意外,又問道:
“那得意呢?”
“得意是那個梅近水,當著那群奇裝異服的人的面,念你的詩的時候。她表面板著個臉,心裡面其實可嘚瑟了,感覺就像是想當場來一句‘看看,這是老孃教出來的人,你們這群只會舞刀弄槍的莽夫,是不是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左凌泉聽到這事兒,不免老臉一紅,他搖頭笑了下,把靜煣摟緊了幾分,手兒順著腰線,滑到了很好生養的臀兒上,笑問道:
“那老祖生氣,是不是因為梅近水忽然跑到九宗大門口了?”
湯靜煣臉色泛紅,搖了搖頭,正想言語,但又皺了皺眉,仔細感覺了下:
“她現在就挺生氣。”
“嗯?”
左凌泉剛陷入肥軟的手一僵,不動聲色地鬆開了。
湯靜煣見男人這麼慫,自是不滿,她握著左凌泉的大手,放回原本的位置:
“繼續摸你的~和我們又沒關係,她應該在和道友談事兒,聊的不投機吧。”
左凌泉說實話進退兩難,但靜煣萬里迢迢跑來找他,他又豈能就此離去,讓靜煣獨守空房,猶豫再三,還是吻住了靜煣的雙唇……
:()仙子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