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俯身,湊向了上官玉堂。
?!
上官玉堂都驚了——我傷這麼重,你還好意思乘人之危?
這還是她一直欣賞的左凌泉嗎?
“左凌泉!”
上官玉堂偏頭躲開,眼神湧現出惱火:“你是真不知輕重?本尊重傷,你還敢動手動腳……”
左凌泉這次還真沒安歪心思,認真道:
“我是為了你好,結陣轉化靈氣太慢,雙修給你治傷更快。而且雙修對你我道行都有利,只要道行多一分,下次遇到絕境,勝算就大一分……”
上官玉堂知道左凌泉說的很有道理,但她怎麼可能吵著吵著就那什麼了?
這又不是夫妻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和……
上官玉堂嚴肅道:“你怎麼能有這種念頭?你以前不是很有底線,尊重女子,不抱著目的和女子雙修嗎?你都是如此,本尊豈會為了道行,和你……”
左凌泉以前確實是很堅持原則,哪怕捱罵,第一次也要和媳婦純粹的洞房,不抱任何功利性目的。
但現在想法變了!
左凌泉抬手想扒開玉堂身前的裙子:
“命要是沒了,講究這些有什麼用?啥事兒不得先以自保為前提?只要你能安然無恙,這點小遺憾算什麼?總比有法子不用,扭扭捏捏最後懊悔終身的好。”
上官玉堂不想衣服被扒開,左凌泉肯定扒拉不開,見左凌泉如此‘猴急’,還有理有據,她雙眸微沉:
“你這麼想,本尊可不這麼想。就算是雙修,前提也是兩情相悅,本尊不可能為了道行,隨便和人雙修。我是靈燁師尊,你半個……”
“半個媳婦!”
左凌泉今天著實心有餘悸,也不想裝了,他望那雙威嚴肅穆的眸子:
“你知道我暗中對你有想法,我不知道你暗中對我有意?是不是兩情相悅,你心裡沒數嗎?”
?!
上官玉堂一愣,繼而眼中就顯出怒容,強行在床榻上坐起身,忍著傷痛揪住左凌泉衣領:
“誰說本尊對你有意?你再自作多情……”
“我自作多情?”
左凌泉算是直接撕窗戶紙了,攤開手質問:
“在左家,我明擺著饞你身子圖謀不軌,你威脅我一頓就算了……”
“那是本尊見你初犯,不想過多苛責。”
“我娘把你當兒媳婦看,還把傳家寶給你……”
“我是不想讓左伯母失望,她是你親孃,我總不能隨手把左伯母記憶抹掉,你要是誤會,我現在還你便是。”
“我前些日子奪了你的初吻,你沒怪我……”
“咱們流落此地安危未定,我難不成能不顧大局把你打個半死?你在劍冢故技重施,本尊沒收拾你?”
“剛才你捨命相救……”
“我不說了嗎,那時候能救一個賺一個,換成崔瑩瑩我不照樣那麼做?”
……
左凌泉一條條列舉,上官玉堂一條條找藉口反駁,說到最後,反倒是把左凌泉說的沒話了。
左凌泉看著面前眼神堅定的絕美臉頰,沉默了下,只能道:
“那意思是,都是我自作多情,前輩根本沒喜歡過我?”
上官玉堂眼底忽閃了一下,但馬上又很堅決的道:
“沒錯,你別胡思亂想。”
左凌泉輕輕點頭:“既如此,那也不多說了,是我自作多情,一直以來冒犯了前輩,我這就自己抹除記憶,把這些事兒忘掉,希望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後還把我當晚輩看。”
左凌泉說著,雙眸就湧現流光,檢索起神魂中的記憶,開始抹除。
玉階後期的修士,神魂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