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很興奮,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是說:
“啊!諡仙,——你回來了?……”
我接著便有許多話,想要連珠一般湧出:艦娘,塞壬,餘燼,指揮官,……但又總覺得被什麼擋著似的,單在腦裡面迴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臉上現出歡喜和淒涼的神情;動著嘴唇,卻沒有作聲。他的態度終於恭敬起來了,分明的叫道:
“大佬!……”
我似乎打了一個寒噤;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說不出話。
他回過頭去說,“大佬,看看我的新作。”便剝出包在紙裡的作品來,這正是《碧藍:指揮官的過往》,只是篇幅短些,沒有人看罷了。“這是我的第二部艦娘文,沒有上過推薦,冷冷清清的……”
番番和幼年艦下樓來了,她們大約也聽到了聲音。
“番番。簽約邀請是早收到了。我實在喜歡的不得了,尤其是知道大佬還在這裡……”諡仙說。
“阿,你怎的這樣客氣起來。你們先前不是朋友麼?還是照舊:小撲街。”番番高興的說。
“阿呀,番番您真是……這成什麼規矩。那時是年少輕狂,不懂事……”諡仙說著,又遞上了自己的作品,番番隨意瞄了一眼,便丟在一邊。
“這就是你的第二部作品?也是艦娘文,但看著不是很得勁,還是得學一學小撲街。。”番番說。
幼年艦聽得這話,便抱著《指往》蹦蹦跳跳出去了,嘴上說著用來生火,實際上躲到沒人的地方悄悄看。番番叫諡仙坐,他遲疑了一回,終於就了坐,佝僂著靠在桌旁,遞過紙包來,說:
“實在沒有什麼想寫的東西了。這些水倒是作品裡自帶的,大佬您看看能上推嗎……”
我問問他的景況。他只是搖頭。
“非常難。第二本書也有收益了,卻總是夠不到全勤……又總是忙……天天都要更新,還要加更……開車也麻煩。寫出東西來,提交稽核,總要大改幾回,面目全非;不提交,又只能爛在存稿裡……”
他只是搖頭;臉上雖然刻著許多皺紋,卻全然不動,彷彿石像一般。他大約只是覺得苦,卻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時,便又默默的開始碼字了。
,!
番番問他,知道他最近事務忙,明天便得回去;又沒有吃過午飯,便叫他自己到外面撿點新鮮的爛白菜吃去。
他出去了;番番和我都嘆息他的景況:水文,加更,卡稽核,差評,熬夜,都苦得他像一個木偶人了。番番對我說,凡是有機會的話,儘可以在自己的作品裡多提他幾句,為他引引流,或者昧著良心給他個五星也是極好的。
下午,諡仙揀好了幾件東西:兩萬讀者,一週推薦位,一些點贊和關注,還有好評。他又要了些流行的熱梗,想故意不小心摻到作品裡面去。
夜間,我們又談些閒天,都是無關緊要的話;第二天早晨,他就領著《指往》回去了。
(奇妙物語:完。)
注:文中內容純屬虛構,衍用魯迅先生的《孔乙己》和《故鄉》進行二創,試圖創死在座的各位。再次強調,本人只是愛整活,並沒有水文的習慣,卡稽核什麼的只是偶爾,沒開小船吃蓋飯,經濟狀況良好。
今天心血來潮忍不住弄了長篇,感覺還是不錯的,讀起來感覺怎麼樣不知道,寫起來是真舒服,當然這對正文並非有幫助,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是水文,以後控制頻率,隔很遠的一段時間來整活,不會頻繁這樣。
補充一句,諡(shi,四聲)仙。
受命於天,諡號為仙(有種不明覺厲的中二美)。
番番是番茄的暱稱,“我”是小蘿莉寫手有一定的名氣,也是最佳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