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發現荔枝好像一直都不會長大?”
“對哦。”宋真疑惑的望了眼,已經撿到她三年了,卻好像一直都不會長大,依舊那麼小。
“也許,是特殊變種吧?畢竟在古代,很多東西都沒見識過。”
“嗯,有道理!”崔夢竹一把將他拖下床,耳邊輕語道,“相公,該就寢了。”
“等等,我戴個魚泡。”
“那玩意不舒服,不用帶了。”
“......”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667年九月初七,今天紫微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他便是歷史上有記載的,大唐最有錢的人鄭鳳熾。
他是過來覲見李治的,他看出來官營錢莊背後巨大的商機,想要投資一筆。
李治對錢莊的運營不是很熟悉,他便喊宋真過來。
“拜過東臺左相。”剛見面,鄭鳳熾便十分有禮貌的行禮。
宋真不知道他是誰,禮貌回禮。
李治介紹道:“此位便是民間第一絲綢商人,名叫鄭鳳熾。”
鄭鳳熾實際年齡已經花甲之年(六十歲),看起來卻很年輕,滿頭黑髮。
第一絲綢商人嘛?聽起來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宋真呵呵笑道:“我很好奇啊,不知鄭老的生意做到了什麼地步。”
鄭鳳熾也不裝了,他用著謙虛的語氣,說著最裝逼的話。
“山中每樹估絹一匹,自雲山樹雖盡,而臣絹未竭。”
宋真聽聞後,他神色一滯,好傢伙,這麼狂的嗎?哪怕山中終南山上每株樹掛絹一匹,山樹掛滿,家裡還有餘絹?
絲絹可是當時貴族才有資格享用的高階奢侈品啊,絕對不是匹布二百的麻布可以相比的。
哪怕是將麻布掛滿山頭,都十分了不得,終南山有多大,你知道嗎?
當一個人能夠左右整個大唐的絲綢產業時,即便他只是一個商人,也有資格走進紫微城的乾元殿。
唐朝的限制商人政策,更多針對的是不大不小的商人。
鄭鳳熾抬眉拜道:“早已聽聞宋相公才華橫溢,平康坊和會春坊憑靠宋相公的音曲成長為唐朝第一坊,日後興許我們有更多的合作機會。”
宋真急忙擺手委婉拒絕:“合作之事宜,你儘可找河東裴氏和公孫氏去洽談。”
言外之意,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別來找我。
更深層次的意思就是,媽的,陛下在這呢!你這不是害我?
“不知鄭老此番,是為何而來?”
鄭鳳熾笑吟吟的望向李治,緩緩開口道:“陛下,臣想出資加入官營錢莊。”
李治皺眉,要知道,錢莊在過去一年裡,由於超低的利息,為朝廷賺取了九百萬貫利息,外面還有五百萬貫利息尚未收回。
自從宋真搞出來那個版權稅和新商稅之後,大唐的財政收入從660年六百多萬貫,猛增到666年五千多萬貫!
你知道這有多麼誇張嗎?到底是什麼神仙增長速度?
當然,大頭還是征戰領土,在國外開墾金銀礦的收入,如果僅看稅收,大概只有兩千五百多萬貫。
所以,你知道官營放貸業務給朝廷帶來了多大的收益吧?媽的,都快佔半年的合法稅收了!
這可是香餑餑,怎麼可能會讓外人參與其中?
見李治沉默,宋真主動提問:“鄭老,請問你打算以什麼方式投資?”
鄭鳳熾眼睛一亮:“投資這個新詞,真是妙啊,不愧是才華橫溢的宋相公。”
“過獎。”
鄭鳳熾突然沉下聲音說道:“我的方式很簡單,錢莊一切借出錢款,均由我鄭家一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