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太多了,真不臉紅。”
而聶竹雨很淡定,格里更不用說了,眼神都沒給一個,繼續詢問。
“你們是怎麼逃掉的。”
斯克爾肯覺得無趣,也收起不滿的情緒,拍了拍肩上挎著的傢伙事。
另一個士兵自然的接過話頭。
“用子彈逃出來的。”
法斯貝抱著揹包,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腳。
“那你的傷也是這樣受的嗎?”這話裡面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
男人搖搖頭,站在白熾燈下,用著自我調侃的語氣否認道。
“不,厄運一直纏繞著我。”
斯克爾肯也是聰明人,你們幫自己的夥伴解釋。
“這傢伙之前也是這樣挺直的站在中間,七八隻同時屍變的喪屍,可能還不沒讀懂使用說明書,不知道咬什麼,這傢伙逃過一劫。”
格里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要知道他昨天看到的喪屍在屍變的第一秒就立馬朝人撲咬,不可能……
但是聯想到托馬斯他們公寓樓下的流浪漢的老人 ,又覺得好像合理了。
但是抬眼就對上了斯克爾肯冷冽警惕的目光,默默將這一點記下。
聶竹雨倒是沒有絲毫顧忌,看著瘸腿士兵。
“抽管血,帶回去。”在場的人俱是一愣,齊齊的看向聶竹雨。
斯克爾肯首先發難,語氣難得的危險:“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抽一管血,做一個個體差異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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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直以來,我們就沒見過喪屍不咬的人,他是第一個。”
聶竹雨的話,平鋪直敘。
這讓斯克爾肯反而不好吭聲了,對方只抽血,又不是抓去做人體實驗,他們反應太過激烈反倒惹人懷疑。
跛腳士兵也主動站出來,撩起袖口,露出手臂:“來吧。”
法斯貝蠢蠢欲動,卻沒有立馬行動,而是側頭看向聶竹雨。
聶竹雨叩首,法斯貝才拎著揹包和放格里那的手提箱。
倆人來到一張會議桌前,開始簡單的詢問。
“嘖嘖嘖!小姑娘年紀不大,做事倒是果斷又穩重。”
“他們要是有你這般敏銳,就不會這麼慘了,早知道……”
“哈哈哈哈哈……都會死的,大家都會死。”大聲尖笑,刺的耳鳴生疼又覺得毛骨悚然。
眾人看去,就看到牢房裡一身橙色勞改服,啪在桌子上,咯咯咯直笑,身體直顫,帶著鋼架桌咯吱直響。
笑聲中帶著一股癲狂瘋魔的味道,聶竹雨卻來了精神,這可是劇情裡能自己,生拽拔牙的狠人啊!
嘴角墜起一絲吟吟淺笑,來到牢房邊,抬腳踹了踹鐵桿。
“喂,老頭,你不會知道點什麼吧!”
“咱倆嘮嘮,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整出去,放放風。”
聶竹雨拖了張椅子,一隻腿盤著坐在凳子上,一隻腳垂著,晃晃悠悠。
:()綜穿我在釜山行殭屍校園打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