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內閣侍讀哪裡有時間和他的貼身侍衛廝混的?身邊人都沒有發現嗎?]
廝混?
墨景淵被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嗎?
他搜尋著自己對內閣侍讀的記憶,他走路的姿勢確實很奇怪,有時候還會捂著屁股,有些和他交好的大臣問他,他支支吾吾但就是不開口。
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也是,要是原因見得了光他怎麼會不說出來?
想到那內閣侍讀,墨景淵又回想起錦衣衛和自己所說的話,沒想到那靜貴人這麼囂張。
墨景淵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真是找死。
正思索著,肩背上的力度忽然消失,墨景淵疑惑地轉頭,看著小傢伙皺著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怎麼了?”
墨十鳶回過神,對上皇帝幽暗的雙眸,她猶豫著開口,“爹爹,要是你知道自己曾經做錯過一些決定,之後你會怎麼辦?”
[要是皇帝老爹知道自己冤枉了孃親,他會幫孃親昭雪嗎?]
墨十鳶有些忐忑,她希望皇帝把真兇找出來並且狠狠地懲罰她,但是更希望揹負在自己孃親身上的罵名能夠消失。
蘇婉兒是因為“使用巫術妄想謀害皇帝性命”,這才被打入冷宮。
要是當時她沒懷著孕,估計下場更慘。
雖然她也不知道孃親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承認,但是小寵子也說了,那根本就是靜貴人陷害她孃親的!
只是具體是什麼原因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誰讓小寵子也查不出來呢?
冤枉小崽子的孃親?
墨景淵思索片刻,這才想起來,小崽子的孃親蘇婉兒當年是因為扎小人,被冠以謀害皇帝性命的原因才打入冷宮。
他記得當年蘇婉兒並沒有猶豫,直接承認。
當年他雖然也很意外,但是並沒有分出心思去調查這件事。
一來他不信鬼神,不相信一個小人就能夠要了自己的命;二來他對於自己這些後宮的女子向來是不放在心上的。
要不是為了開枝散葉,他才不會和這些嘰嘰喳喳的女人有任何接觸。
甚至他連蘇婉兒的樣貌都已經忘記,要不是她是小崽子的生母,他連對方是誰都想不起來。
不過當年的事情竟然是他誤判了嗎?
小崽子現在試探自己,是想要讓他幫蘇婉兒正名,然後再查出真兇?
其實在把小崽子接回身邊的那刻,他就已經想要給蘇婉兒一些獎賞,畢竟她是墨十鳶的生母。
現在知道蘇婉兒當年沒有謀害自己,他就更想這麼幹了。雖然他對任何女人都沒有感情,但是蘇婉兒為自己生下了小崽子,得些封賞是應該的。
不過看著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墨十鳶,墨景淵沉默了。小崽子不直接和自己說,是怕他不會費神還蘇婉兒清白?
她不相信自己嗎?
也對,要是相信自己就不會什麼事情都不和自己商量,寧願找那個國師說話都不會主動找自己。
他可是小崽子的父親!
墨景淵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心情,他只覺得胸口有些悶,酸酸脹脹的。
他沒什麼表情,“不會怎麼樣。”
墨十鳶有些急了,“如果你冤枉了一個好人了呢?”
“那就把幹那件事的壞人抓出來杖斃。”
“那好人怎麼辦?”好人就要繼續揹負罵名嗎?
墨十鳶有些委屈,自己在冷宮的時候那些太監過來欺負自己經常說的一句就是“你那個不吉利的孃親”!
在皇宮使用這等巫術就是不吉利的,太監宮女們自己對蘇婉兒嗤之以鼻。
她想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