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應該沒啥看的了,最東面一間應該是主人房,要有點啥,只能是那裡了。
預料中的空曠,啥也沒剩下。柳如豐環視一圈,長嘆了口氣,正準備離開。正面牆上的一樣東西讓他止住了腳步。
一個生字,刻上去的生字。這個字十分潦草,生澀至極,根本不像成年人所刻。
沒有刀劍刻畫的霸道,也不似工具刻畫的規整。柳如豐不禁上前摸索起來,腦子裡不斷設想各種可能。
氣勁!對了,就是氣勁。與指同寬,入牆三分。
但一般的氣勁達不到這種程度,而且連續運氣,這已經不是武者的手段,難道……
柳如豐急忙在周邊檢視起來,這一看不打緊,之前忽略的東西漸漸清晰了起來。
四周牆上滿是坑洞,指頭粗細,最深的一個已經穿透牆體。原來房子的主人在這修煉一門特殊的指法。
可真的僅僅如此嗎?
柳如豐也算練家子,四歲玩劍至今也有十餘年,別說劍氣,連個風也沒有,更別說這憑空刻字的本事。
從這歪歪扭扭的筆畫看來,房子的主人修煉的東西必然超越一般的認知,雖然初步掌握,但觀其威力不是普通練武能達到的。
那到底是什麼?
帶著疑惑,柳如豐慢慢退出院子。直到出現在王二牛他們面前都還在沉思。
你都看到啥了?裡面有啥好東西沒?王二牛一嗓門算是把柳如豐給吵醒了,這兩傢伙真進不去?不然怎麼會在這等我呢?
就是這大嗓門得治治,柳如豐不由惡趣味上了心頭,嗯,好多好東西,你去搬出來。
切,我信你個鬼。王二牛悻悻然嘟囔道,真有好東西的話,你進去的時候像個細餐條,出來也沒見你成個胖河豚。
哈,柳如豐不禁啞然失笑。莫說沒東西,就算有東西,那也是人家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走吧,上山。柳如豐揮了揮手,取道東山。現在有了更要緊的事了,自己的來歷反倒不那麼著急了。
哎,咱不急,慢慢來。王二牛看著柳如豐急乎乎的樣子,還以為他受啥打擊了。連忙追了上去。
柳如豐可不慣他這毛病,大步流星的絲毫不予理會。就是苦了王希鳳這小妮子,倆小短腿直倒騰,就差沒冒火星子了。
無量…呵呵。柳如豐還沒站好,就這麼個聲音出現在身前,抬頭一看,這都啥玩意兒,猥瑣,無比猥瑣。
,!
好歹算個道士,袍子髒點我能理解,你那拂塵還有毛嗎?也行,拂塵沒毛算你清苦,你那一口黃牙是多久沒刷了?齜牙咧嘴,活脫脫一個老鼠成精了呀。
好不容易爬了兩百多米,這一下子差點嚇滾回去。疊羅漢,差不多,柳如豐,王二牛,王希鳳,希鳳是最後一個,場面感十足。
你是人是鬼?柳如豐幾乎是牙縫裡擠出來的,要不是大白天的,他真能過去爆揍一頓。長的恐怖就算了,出來嚇人就是他的不對了。
無量壽佛。又是這麼一句。禮貌是一回事,長相又是另一回事。
這貨也就差個符,再配個尖牙,那個什麼叔都得興奮。
嘿嘿,小牛啊?今兒個又送點啥給我啦?老這麼客氣,你看你。老道作勢要接點啥,一瞅,兩瞅,三瞅,啥都沒有。
老道不服賭,繞著三人又看一遍,這下確定了,還真沒帶啥來,除了人。老道不滿意的哼了聲,不再理會三人,回牆角去蹲太陽了。
老道兒到這三年多了,一來就呆在這。王二牛看老道走開,這才跟柳如豐解釋起來,老道很怪,從不下山,也不進廟,就在那打坐,天天如此,雷打不動。村裡人送他吃食,他也照接不誤。沒得吃他也不會主動下山去找。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