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有素、久經沙場,且靈力修為參差不齊,高的怕是已有化海境初期,低的也在練氣高階徘徊,著實棘手。
這邊動靜鬧得如此之大,姜帥心底篤定,師姐師妹肯定也察覺到異樣,很快便會趕回來。事已至此,局勢再度劍拔弩張,退路全無,他眸光中閃過一絲決然,心一橫。反正肩膀上的憂憂還未曾出手,雖說他一直將憂憂視作底牌,藏得嚴實,期望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暴露,可如今事與願違之下,動用這張底牌倒也未嘗不可。
當下,姜帥屏氣凝神,迅速調動起體內已然恢復至將近一半的靈力,那靈力仿若靈動的溪流,在經脈之中奔騰流轉,匯聚至右臂,再沿著手臂湧入手中長劍。只見他緩緩抬起持劍之手,劍身隨之而起,直至與眉同高,劍尖筆直地指向洶洶而來的眾護衛,鋒利的劍刃在日光下閃爍著凜冽寒光,似是在向敵人宣告它的飢渴與戰意。姜帥身著的衣衫袖口連帶著一個暗金色劍宗印記,在陽光中閃耀著暗金光芒,被獵獵風吹得肆意飄動,恰似一面黑色旗幟,為這場即將爆發的戰鬥揚起前奏。他身姿挺拔如松,儘管面色透著幾分疲憊,可那眼神中的堅毅與果敢,猶如寒夜星辰,璀璨且熾熱,牢牢鎖定著對面的護衛,不放過他們一絲一毫的動靜,似是要將其一舉看穿、震懾當場。
“劍宗弟子。”人群中眼尖之人一聲驚呼。此話仿若一顆巨石砸入平靜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在圍觀人群中炸開了鍋。要知道,此地可是劍宗的勢力範圍,劍宗在此地猶如巍峨高山,威名赫赫,根基深厚,其勢力盤根錯節,觸角伸及大街小巷,門下弟子更是頻繁出沒,備受尊崇。平日裡,百姓們見著劍宗弟子,哪個不是敬畏有加,禮讓三分。
富家公子本還躲在護衛身後,滿臉驕橫地等著看姜帥被拿下,此刻聽聞呼喊,臉色驟變,恰似洩了氣的皮球,那囂張氣焰瞬間蔫了下去。他深知在這劍宗的一畝三分地,敢公然對其弟子動手,那無疑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自找麻煩。自家勢力也是在劍宗的庇護下才能有今天,怎麼可能與劍宗相較,簡直是螢火之光對皓月之輝,自尋死路。但他心有不甘啊,而曾聽家中長輩講述,劍宗也並不是鐵板一塊,至少家族就是與劍宗內部某一派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麼說來,如果能弄清楚目前的劍宗弟子身份,然後再看是否能報今日欺辱之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明白利害關係後的富家公子,立馬換了副嘴臉,臉上堆起諂媚至極的笑容,那模樣像極了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先前的驕狂蕩然無存。他整了整衣衫,小步向前,朝著姜帥躬身行禮,腰彎得極低,幾乎要與地面平行,聲音甜膩得讓人起膩,說道:“小英雄豪傑,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實在罪該萬死。小的家中,往日與貴宗也多有往來,情誼深厚吶,此番實是誤會一場,還望你高抬貴手,饒過小的這一回。”說著,他還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玉瓶,雙手捧著遞過去,那玉瓶在日光下透著溫潤光澤,“這是小的特地備下的些許靈液,滋補靈力、療傷祛痕皆是一絕,權當給你賠個不是,略表心意。”
他話音剛落,兩聲嬌柔卻滿含關切的呼喚,恰似春日暖風中的輕鈴,悠悠傳來:“小師弟,發生什麼事?”眾人循聲抬眸,只見一高一低兩道倩影仿若天女下凡,自空中嫋嫋飄落,輕盈之態宛如兩片雲霞,被。微風輕輕推送至塵世凡間
打頭的是師姐柳雨薇,恰似一朵綻放在幽夜的素蓮,自帶清冷矜貴之氣。她那曼妙身形,裹在一襲月白色長裙之中,裙襬似潺潺流淌的月光,隨著身姿款擺,泛起層層柔波,腰間那淡藍色絲帶,有一精美劍宗繡花印,恰似一泓淺溪,悠悠飄舞,愈發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舉手投足間,盡是風姿綽約。再瞧那張面龐,膚若凝脂、瑩白勝雪,仿若從未被俗世煙火沾染,透著拒人千里的冰寒。雙眸恰似澄澈寒潭,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