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這麼想的。”許輕衣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看向他,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去辦離婚證?”
“我後天出差,回來了就辦。”
陸庭深說完這句,便甩手走了。
許輕衣看著他寬闊背影消失在走廊,冷冰冰的眼底浮起淡淡的水霧,她眨了眨眼,才逼退那股快要剋制不住的酸澀。
……
陸峋是在第二天傍晚,告知的許輕衣,他和宋青的離婚,已經全部辦下來。
而且,還是親自來事務所告訴她的。
他來時,正碰上許輕衣下班,便順口邀請她晚餐。
許輕衣有些詫異,“離了就行了,陸總倒也不必跟我這麼客氣。”
她可沒忘記,他之前威脅她的事。
陸峋倚在今天開來的路虎車邊,指尖夾著香菸,仍舊是那副不容人抗拒的姿態。
他淡聲道:“她傷了你的人,我自然要跟你賠禮道歉。”
許輕衣站著沒動,疏離客氣地說:“這種離婚案子,難免會有一兩個情緒激動,做出過激行為的當事人,我們習慣了。而且,陸總已經和宋小姐離婚了,也沒必要特意替她道歉。”
陸峋挑了下眉:“一口一個陸總,你是真不懂尊敬長輩這四個字?”
“……”
許輕衣抬眼看著他,說:“我和陸庭深過幾天也也離婚了,自然是要稱呼您陸總的。”
她這態度,就是很明顯的劃清界限了。
只不過,陸峋顯然不太樂意。
他時間一向金貴,等著見他的人都得領號排隊,現在他親自送上門的好意,她竟然說拒絕就拒絕,未免也太不識抬舉。
索性直接開啟車門,定定地盯著她。
陸峋這種地位的人,會做親自給人開車門這種事,那可是天上下紅雨都難得一見的場面。
不過,許輕衣自然也明白,他這是根本不想給他拒絕的機會,他說什麼就得是什麼,不能反抗。
她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只能坐上車。
陸峋今天,是親自開車來的。
他開車很穩,單手把控著方向盤,露出名貴腕錶。
車上依舊漂浮著淡淡的雪松香,沉穩持久的木質調,和他本人氣質很符。
許輕衣餘光掃過陸峋輪廓分明的側臉。
仔細看來,陸庭深和陸峋,倒是真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鼻樑,又高又挺,生得十分出色。
她突然問道:“陸總和宋青離婚後,還會管她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