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喜歡你的。”石韻眼中含淚,但依舊笑著看向唐樓。
聽到這話,唐樓轉過身來,連石橫都有些震驚。
石橫先微微問道:“韻兒,你說什麼?你不是嫁給了何振嗎?”
石韻跪下,“爹,對不起,我和何大哥一起騙了你,其實何大哥也不喜歡我,只是他怕損了我的清譽,才不得不和我假成親,我們原想的是過個兩三年再以夫妻感情不和為由和離,但沒想到……”
何振也跟著跪下,“義父,對不住,當時小韻醉倒在我的屋子外,還被軍中的將士看到,我們有理也說不清,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唐樓笑了,笑得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哈哈哈,上天呀,你為什麼要這樣戲弄於我。”
他與石韻視線相交,“韻兒,是唐樓哥哥做錯了,你不要怨唐樓哥哥。”
這次,他沒有猶豫,一劍割破了喉嚨,血噴灑而出。
“唐樓哥哥!”
“唐樓!”
“唐副將!”
石韻上前,抱住唐樓,用手捂著他的脖頸,她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噼噼啪啪地砸落在唐樓的臉上。
“唐樓哥哥,你……你為什麼不等等?”
唐樓艱難地抬起手,給她擦了擦淚水,“韻兒,別……別難過,下輩子……下輩子,我們再……一起。”
,!
隨著最後一個字輕聲落下,唐樓的手也從石韻的臉上滑落,石韻一把握住了滑落的手,埋頭,哭得不能自已。
在場的眾人,看著這一幕,有些不忍地偏過頭去。
最終,士兵在屋舍院中的井裡找到了大量的軍械,把把件件都是精良的兵器。
寧城軍營的地牢裡,沈沉知一邊養傷,一邊審訊走私軍械的這批人。
石橫本來想派其他的人來審訊,但沈沉知硬是將這件事攬過來,他想要親自查出所有軍械的藏匿地點。
這群走私之人,可以分為那麼幾類人。
他們要麼是貪生怕死的小人,要麼是嘴硬但尚存一絲善之人。
所以,沈沉知針對他們採取了不同的審訊方法,有些人只需大刑恐嚇,有些人就需要威逼利誘。
很多人很快就招供,但提供的都不是什麼有用的訊息,他們也只是幹活的人。
有一小部分人,像那個中年領頭,眼中有恐懼,但是嘴也很硬,三天了,什麼都不說。
沈沉知實在是沒轍,如實將審訊的情況回稟給了石橫。
令沈沉知沒想到的是,石橫只去了一次地牢,那幾個抵死不開口的人,全部招了供。
沈沉知虛心向石橫請教,石橫只是說了一句“人心罷了!你還年輕,遲早有一日你會知道的,不急。”
這話,似乎回答了他的請教,似乎又什麼都沒有回答,沈沉知有些迷糊。
這次查獲餘縣軍械案,給石橫和沈沉知提供了更多關於零散軍械藏匿地點的線索,接下來的一切,也進行得很順利。
但這幾次的暗中查探,沈沉知沒有參與,因為他的傷口惡化,只能臥床靜養。石橫將任務交給了何振和其他副將。
寧城軍營外的一座風景秀麗的小山上,石韻穿著一身素衣,站在唐樓的墓前,她的眼神悲慼,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唐樓哥哥,我來看你了,你在那邊還好吧,我很好,你放心。”說著,她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淚,“可是,唐樓哥哥,你真的做錯了,你可別怪我這樣說啊,但以後,我會替你好好活下去,去幫助更多的百姓,守護寧城,也算替你贖罪。”
她伸手摸了摸墓碑,滿眼眷戀,“好了,唐樓哥哥,天色不早了,我下次再來看你。”
她收拾好東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