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兩人打的是什麼啞謎?
“上次你送來給朕的密信上所說之事,你可有辦法解決?”宋墨身體微微前傾,目光中隱有期盼。
“回皇上,微臣有……”謝湛以膝蓋著地的方式向前走了幾步,然後他斗膽,握住宋墨的手,低聲和他說著自己的應對。
宋墨聽完,龍心大悅。
“哈哈哈,好好好。”宋墨大笑出聲,笑著笑著,眼角沁出了淚水,可惜啊,這力挽狂瀾的一幕,他看不到了。
太皇太后、林御醫以及梁安都不明所以。
“梁安!”宋墨喊道。
“奴婢在!”
“宣旨!”
“是!”
梁安當下取出之前準備的密旨,密旨宣佈了立嫡長子宋禹為太子的皇令。
“謝湛,朕現在封你為攝政王!”
“皇上!”太皇太后喊了一聲。
宋墨垂眸不語。
太皇太后又道,“攝政王的設立豈可兒戲?”
兒戲?她覺得自己這是兒戲?還是她覺得自己還有時間?
宋墨扯了扯嘴角,諷刺地笑了。
“謝湛,朕將大黎的江山還有幼帝託付於你了。切記,用心輔佐幼帝!”
“皇帝!”太皇太后不悅地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謝湛撩開衣袍一跪,表忠心,“微臣必不負皇上隆恩。”
宋墨深深地看著跪在他跟前的謝湛,繼承人還小,謝湛成熟強大,大黎大機率逃不開主弱臣強的局面了,但是他已經沒辦法了。
但是,他讓他恢復了謝湛之名,是他的算計,平州那位不會放過謝湛的。
這樣便能將謝湛與大黎江山深層次繫結。
大概是人之將死,他像是隱約看到了大黎的末路。
他將攝政的權力交給謝湛,是獎賞是安撫是給大黎留一線生機。
至少在和平州那位鬥出一個結果之前,大黎的江山還是很穩固的。
如果謝湛都輸了,那大黎的江山完就完了。因為沒人能抵抗得了呂頌梨的手段。
交待完這些事,宋墨的臉色都是煞白的,對梁安端來的參茶搖了搖頭。
“皇帝,你眼裡還有沒有哀家這個皇祖母?”太皇太后極度地不悅。
宋墨這時才看向太皇太后,他知道太皇太后的意思,無非是對於他將攝政大權交給謝湛後深感不悅。
連他的皇祖母都想垂簾聽政,她以為她能比得上呂頌梨?
交給她,她能處理好哪個問題?
交給她,就為了給她過兩天癮?
“皇祖母,朕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安享尊崇就好了。”
“皇帝,你是信不過哀家?”太皇太后問得直白。
殿內的其他人是大氣也不敢出。
“是啊。”宋墨肆意地回了這麼一句。
“哀家垂簾聽政總比謝湛一個外人攝政好吧?”
宋墨問她,“皇祖母,現在大黎正值風雨飄搖之際。如果您垂簾聽政,大黎滅亡了,您就是大黎的罪人。”
“便是將來薨了,也無顏面對宋氏的列祖列宗。您確定還要垂簾聽政嗎?”
“還是願意維持原樣,謝湛便是當了攝政王,也不敢虧待您的。”
不至於吧?太皇太后不確定地想。
“謝湛,你領命吧,記住了之前答應朕的事,不要負朕。”宋墨最後一錘定音。
“皇上請放心,大黎在,臣在,大黎亡,臣必不苟且!”
謝湛鏗鏘有力地表態,把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不是,謝湛竟然如此忠心?這一番話,相當於誓死與大黎王朝共存亡了。
“朕駕崩後,你們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