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老闆娘可能是誤會了什麼,想必她也記得了這個第三次光顧,美的有些不像話的姑娘。
我脫下圍裙,到何穎對面坐了下來,隨後說道:“我就說你有事吧。”
何穎誠懇的說道:“真沒事,就是想請你們吃個飯,你這大忙人上次就因為兼職不來,那我為了不再次被拒,只能直接到你工作的飯店了。”
“你這又發工資,又請吃飯的,多不好意思。”說著我就夾了口菜扔進了嘴裡。
何穎好像也習慣了我這種沒臉沒皮,無奈的說道:“我倒是沒看出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知道人齊了再動筷嗎?”
我放下筷子,以一種無所謂的語氣回道:“凡事不都得看情況嗎,對誰都死守那些規矩多累。”
“我知道,但我覺得有些禮儀對誰都是需要遵守的。”
“我當然會等他到了再吃,但像這樣嘗一口我們也誰都不會計較,你也是沒見過男寢一群男生搶最後一塊西瓜的場景才會在意那麼多了。”
李開在這時也來到了飯店,我也是向他抱怨道:“你可算來了,不然老闆都不讓動筷。”
李開來到桌前,我坐的靠外面一些,何穎旁邊反倒剩下足以他坐下的位置,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叫我往裡挪一挪。
李開樂呵呵的說道:“咋了,等我一下委屈你了。”
“不敢不敢,求你快發號施令動筷吧。”
“別這麼說,我可承受不起,要說發號施令那也得領導來啊。”
我倆一同看向了何穎,何穎也笑了出來:“行了,你們倆真是一樣能貧,快吃飯吧。”
我沒臉沒皮的繼續說道:“那可不,有句俗話不是說‘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嗎?”
李開很在乎清白的爭論道:“誰和你睡一個被窩了,我可是有正確性取向的。”
“喲,是誰洗了床單下雨忘記收,只能求著和別人睡一張床,最後只有我收留你的。”
“那能一樣嗎,你這說的還讓別人以為我是那什麼呢。”
何穎這時候開口糾正道:“行了,要我說,你們這叫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李開拍馬屁似的立馬附和道:“對對對,這樣說才合理嘛,哪像你說的,真不要臉。”
我不停的點著頭,憤憤的說道:“行,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倆在這一唱一和的,都針對我是吧。”
其實我還想到了夫唱婦隨這樣的詞,但說出來總歸有些不好。
儘管看得出,李開對何穎是有:()我的青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