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很慘。”
花澤君冷汗道:“知月那賤女人,你就這麼放她走了?”
“怎麼會。”說著,白麵人的嘴邊勾起一個誇張的嘴角,“按照原本計劃,我是要讓她在出幻境之時,便被我重傷,失去記憶。只不過出了點變動。”
花澤君道:“可是那位被貶的神族、還散樓的賬房?他真有這麼厲害嗎,竟然,連你都對付不了。”
白麵人舔了舔唇,看向他道:“你不是見到他了麼?裝什麼。他畢竟曾是神界天機閣十二神官之一,他要想動你,亂葬崗那一次,你就已經死了。”
花澤君冷哼一聲,表示不爽,道:“賤女人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她只是一隻妖麼,妖會神技?!”
白麵人緩緩道:“我只知道,那神技並不屬於她的。而是屬於原來那位。她現在,真的,只是妖。”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不太自信了。但你除了求助我,你覺得,還有其他辦法嗎,答案是,沒有。”
不是迫不得已,花澤君也不願與這種瘋子變態合作,道:“現在呢?你要怎麼才能讓那女人失憶?”
白麵人笑道:“已經不需要我們動手了,他會幫我們。”
“是誰?”
“賬房。”
“他?”
“我們談過了,他會幫我們,而且,他不得不這麼做。”
“為什麼?”
白麵人神秘一笑:“當然因為,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花澤君看不懂他,但也沒有細問,臨走前,想起來什麼,道:“你不是山神,那原來的山神去哪了?”
白麵人回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鬼笑:“吃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