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走那麼近,會被人傳閒話的。”
謝莞泠沉默了,跟未出閣的姑娘走太近會傳閒話,那跟她一個已婚婦人走太近就不會有閒話了?
司北曲敲了敲桌面,“裴夫人,那幅畫現在在哪裡?”
謝莞泠心裡“咯噔”一下,那幅畫現在正在京兆府的文庫裡放著呢。她強裝鎮定,問:“世子不是派人監視我了嗎?應該知道那幅畫的下落吧,怎麼還來問我。”
對面的人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手底下的人沒用,前幾天遭人暗算,現在還在醫館躺著呢。”
“不然我也不會費心將夫人請到這裡來。”司北曲清了清嗓子。
“我可以告訴你畫在哪裡,但你要回答我的問題。”
司北曲挑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我憑什麼答應你。”
謝莞泠抱著被子往床上一躺,道:“世子慢慢考慮,反正我不急著回家吃晚飯。”
“呵。”
他發出一聲譏笑,“行,問吧。”
“張、趙兩家的滅門案,可是你做的?”
“與我無關。不過我知道是誰幹的。”司北曲將手上的糕點掰下一小塊塞進嘴裡,慢悠悠的吃著。
謝莞泠眼睛亮了亮,直勾勾的看著司北曲,司北曲自然讀懂了她眼中的意思,轉過頭嗤笑道:“別看著我,得罪人的事情我不做。”
“不過我可以提醒你一下,那天給你駕車的那個車伕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你丈夫好好查查,有驚喜喲。”
司北曲將尾音拖的老長,他的手肘支在桌面上,撐著下巴問謝莞泠,“我夠意思吧。現在你該告訴我佛像在哪裡了。”
謝莞泠喉嚨乾的發癢,她嚥了咽口水,扭過頭避開司北曲的視線,“那個。我們以為畫跟張家案有關係,就交給京兆府去了。”
“什麼?”
司北曲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謝莞泠還要說話,只感覺一陣風吹了過來,下一刻她就被司北曲掐住了脖子。
“耍我呢,裴夫人。”
謝莞泠喘不上氣也說不出話來,在她即將翻白眼的時候,司北曲的理智才回來。
“啊,哈,哈。”
司北曲鬆開了謝莞泠,謝莞泠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裴夫人,今日冒犯了。明日我會備份禮物送到府上,給你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