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碗裡只剩下幾口。撒手讓他自已喝。跟他說，她去叫護士過來重新弄點滴。
等她找來護士，乖巧的一臉，坐好在床上。
護士換過一個滴管和針頭，這次扎右手上。
低聲交待程卿，還有兩瓶。打完這瓶，叫她過來換掛液。
等護士走後。原本乖巧的臉。一下子又轉換成討好她的神情。
生怕她生氣。不理他。
傻笑著叫她。
“好了，乖乖打點滴，這幾天先住醫院。”
“傷口情況也不好，我給你請了假。每天我上完課便來陪你。知道嗎？”
“如果我一時上課趕不來，我會拜託護士買飯給你。要乖乖吃，知不知道。”細聲小語告知。小手戳著他的額頭。
又捏了捏沒有肉的俊臉。
坐下床邊，又捻起被子往前。
這俊臉，所有神情都表現在臉上。
這會已經有些喪了。
他知道這會兒，不讓他住院是不行的了。
小小聲響起“回…家…？”
表達著意願。
程卿知道他什麼意思。
“不行哦，乖乖住院留下觀察傷口。這會兒還燒著呢。”
俊臉上的神情，變幻著，最終還是認了命。
“現在，給我睡覺。閉眼。”裝作嚴厲命令呆鵝。
呆鵝不語，很乖巧的執行。
修長蒼白的手摸過來。扣住程卿，十指相扣。
見程卿沒有想要鬆開，心滿意足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她見床上的人，似乎睡著了。
想要從禁錮中鬆開。攥的緊緊，根本就…掙脫不開。
於是認命地，坐在椅子上，一手翻閱著租房頁面，另一隻手還被呆鵝死死地扣住。
直到護士進來換掛液吊瓶。始終保持著這個動作。
等護士換完掛液。程卿小聲問著護士的微信。
跟人解釋著她的情況。護士也表示理解。兩人交換完微信。程卿跟著李姐出病房。
小聲閒聊，聊到房子的事。
“對了，李姐，你知道附近有房子出租麼，我的房子快到期了。”
“我要找過另一個地方住了。”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我們小區有出租的房子，要不我幫你先問問？”熱情的李姐不假思索出聲。
“那麼拜託你了，李姐，真是不好意思，這邊又得再辛苦你了。”視線瞥向病房。
李姐通透明白，“你需要怎樣的房子？兩室一廳嗎？一廚衛的那種？”
“可以，就這樣了，拜託你了。”
程卿打完招呼“謝謝你了，李姐。”
“沒事，我先出去忙了。”李姐應下謝謝。
回到病房。思索著，房子的事情暫時不用考慮了。
這下得好好想想，她的教案了。
電腦又不在這。只能苦巴巴地從手機上操作了。
這天，晚的很快。華君衍一覺醒來，發覺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右手上的針頭也不在了。
一隻嫩白的柔荑，攤在他胸口上。
他想，他可能是一顆心落在這個人的身上。
一見到她，就覺得歡喜。呆在她身邊的感覺，很舒服。
不安分的左手，鬼差神使地落在柔荑上。
學著程卿捏他的手一般，那樣。幾回下來，還是十指扣住的感覺，讓他感到安心。
沒有外界的打擾，沉溺在這，有她在的地方。
過了好一會兒，被某隻大呆鵝擾著，怎麼可能好好養神。
剛剛趴下來，閉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