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嗔怪：“你就別賣我關子了，快說。”
他一巴掌拍在羅遠的臉上。
沒錯。
是響亮的一巴掌。
被這一掌拍下來，羅遠的酒也醒了大半。
“你敢打我？”
羅遠一甩手，於清被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於清一臉錯愕，說道：“啊？我剛剛做夢了，我是在夢遊吧，我做什麼了？”
羅遠懶得跟他計較。
一個神經病。
他往於清的背部踹了一腳，神叨叨的說道：“你醒了，就去我床頭守著，我看，陳景的鬼魂要回來了。”
想到幾年前他做的那個噩夢，羅遠仍舊曆歷在目。
“什麼鬼魂？”
於清不解的問道。
“羅遠，你說清楚點。”
羅遠沒再賣他關子，繼續道：“我今天在酒吧看到了一個跟陳景長得很像的人，而且那個人還是段津延的生意夥伴，最近才從國外回來的，你說懸不懸？這不是鬧鬼呢？”
“我特麼的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瘮人，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於清聽著雲裡霧裡的，最後總結出一句，“你真是醉了。”
接著，於清沒再理他。
獨自上了樓。
羅遠不出意外的，今晚又做了噩夢。
醒來的時候，他冒了一身汗。
於清坐在他床邊，對著他笑。
跟鬼一樣。
羅遠再次驚醒，差點又被嚇暈過去。
於清往他臉上又拍了一巴掌過去，說道：“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羅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道：“你坐我床頭幹什麼？”
該死的，於清和陳景又長得像。
但是於清天生就長得賤一點，神態和陳景完全不一樣，不然兩人不說話的時候，真的是要認成一個人了。
於清端了一碗粥過來給羅遠，“給你做的早飯，一碗米糊。”
“吃了對胃好。”
羅遠擦了滿臉的冷汗，說道：“行了，你放那邊吧，我等會兒再吃。”
下個星期有個商演會。
羅遠也去。
段津延是最大的股東。
聽說葉岑也會來。
羅遠想著，把於清也帶去。
讓他看上葉岑幾眼，看看他說的肯定不是假話來著。
於清一直以為羅遠是在發神經來著。
於清想，如果真的有羅遠口中的那個人。
他一定要去會會這個人。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除非是真的見鬼了。
商演會。
於清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
當視線落在那個熟悉的身影上時。
他瞬間凝固。
瞳孔也跟著猛地一縮。
像是被電流擊中，整個人呆在原地。
陳景，怎麼會是他？
真的是他？
於清傻眼了，從不這遠處看，不是一模一樣。
他怔怔地望著陳景。
想再湊近看一眼。
於是他又跟著羅遠一起往前走了幾步。
直到只剩下兩步之遙。
可定睛再看，他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眼前的葉岑，眉眼間透著股青澀的朝氣，看起來很年輕，只有二十多歲一樣，他面板白皙光滑，額頭上沒有那道醜陋疤痕，更沒有毀容。
雙耳完好無損，沒有助聽器。
沒耳聾。
他的氣質也跟陳景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