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總和男人糾纏不清。”
“你趕緊跟那個叫什麼於清的斷了,兩個男人能被社會認可嗎?兩個男人能生出孩子來嗎?”
段津延煩躁不已,隨手從兜裡掏出一包煙,點了一根叼在嘴裡。
“我對於清,那叫責任。他都一殘疾人了,我能把他扔在那裡就不管了嗎?”
段橫川卻笑了:“別搞這套,我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可不是這麼一個有責任心的人。”
段津延一口煙沒吐出來,嗆得他胸腔生疼。
段橫川又說:“該斷的就儘早斷了,不然的話,我親自幫你了斷。”
段津延臉色鐵青,把指間的煙給掐滅了。
“你少管我!”
段津延冷笑一聲:“他生不出,總有人會生的出,用不著你瞎操心。”
段津延沒再多說,撂起椅子上的西裝外套就走了。
.....
段津延心情不好,於是叫了幾個兄弟到會所喝酒。
段津延不停地喝著悶酒,旁邊的羅遠瞧出了異樣,好奇地問道:“咱們段少,這是遇到啥事兒了?今天喝了這麼多酒,也不跟兄弟幾個碰個杯,就一個人悶頭喝。”
段津延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靠在沙發上開始抽菸。
“羅遠,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羅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世比段津延差不了多少,所以並不怕他。
“你把兄弟幾個叫出來,就自己一個人喝,這也太沒意思了吧。”
過了幾秒後。
段津延扶額一笑,重新拿起酒杯,說道:“你說得對。”
段津延在外頭還算能收的住自己性子。
他先跟羅遠碰了一杯。
到了半夜,段津延一身酒氣,喝的爛醉,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比之前去酒局時喝得還要多。
“叫人來接你啊,段少,總不能在這兒睡吧。”
包廂裡的一個公子哥說道。
段津延眯了眯眼,掏出手機,給管家打電話。
他說:“你來接我,順便把於清也叫上,一起接我回家。”
但過了一會兒,段津延又改變了主意,“算了,於清不方便,把陳景叫來吧。”
聽到陳景這個名字,羅遠第一個接了話茬。
“陳景不是進去了嗎?我記得還是段少你親自送進去的,怎麼,還能把人家從牢裡叫出來伺候你啊。”
羅遠的話沒輕沒重。
當年段津延為了白月光,一怒之下把冒牌替身送進監獄的事情,在圈子裡鬧得沸沸揚揚的,圈子裡的人誰不知道點兒。
包廂裡的另一個公子哥點了點頭,對羅遠說:“羅遠,你發什麼神經呢,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肯定是出獄了。”
公子哥剛一開口,又立馬後悔接了話。
“出獄了,段少你還惦記著,你也太重感情了吧,哈哈哈……像我們這些人,玩了沒三天就扔了,段少你還能等個三年五年的,太持久了……”
羅遠向段津延豎起了大拇指。
“羅遠,喝了這麼多酒,都還堵不上你的嘴。”
段津延對著羅遠笑了笑,然後當著他的面,把菸頭摁進了他的酒杯裡。
羅遠自覺無趣,便拿起酒杯,隨意地遞給了身旁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段少賞你的酒,乖乖喝了。”
這女人顯然是初來乍到,沒見過這種陣仗,她望著酒杯中漂浮的菸頭,不滿地小聲嘀咕:“這……這怎麼喝啊?你們這些人,難道就不把人當人看嗎?”
羅遠正愁一肚子火沒處發,聞言怒不可遏,一把將女人粗魯地甩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