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結束後,勤深撥通了陳景的電話。
然而,兩分鐘過去,螢幕那頭只傳來了冰冷的機械女聲:“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請稍後再撥。”
勤深結束通話了電話,嘗試撥打了保鏢的手機號碼。
意外的是,保鏢同樣沒有接聽。
勤深的眉頭緊鎖了起來。
難道他們出了什麼意外?
為了弄清情況,勤深讓他的助理立馬展開了調查。
助理小劉回報說,勤深僱傭的保鏢在去應小輝家的路上遭遇了車禍,車輛在高速上翻滾了多次,車身遭到了嚴重損毀,保險公司恐怕都不知道要賠多少下去。
保鏢早就被救護車送到醫院去搶救了。
那保鏢出事了,不接他電話正常。
那陳景呢?
為什麼也聯絡不上?
勤深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對小劉繼續說:“小劉,你現在去應小輝家看看,如果裡面還有人在,就把他接出來,送到我的別墅去。”
小劉道:“好的。”
半小時後。
小劉再次給他打來了電話。
“勤總,應小輝家裡著火了,幾乎被燒得乾乾淨淨了。”
“什麼?”
“那陳景人呢?他有沒有在裡面?”
勤深急切地問道。
小劉回:“我不清楚,現場都是火警隊的人,四周都被圍起來了。”
“後續有情況跟我說,你現在給我安排回國的機票,我要回去一趟。”
勤深連夜飛回了國內。
應小輝家被燒了,四周的監控也壞了,根本查不到什麼東西。
不過還好的是,應小輝家中沒有發現有人被燒死。
應小輝進去了。
保鏢遭遇了車禍。
陳景也失蹤了。
勤深覺得,這一切不可能都是巧合......
.....
陳景被段津延帶回了另一個家。
不是段津延常住的那個,而是位於山莊內另一棟偏僻的別墅。
他足足昏迷了快半個月,才醒過來。
再後來。
他又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個月,期間依靠呼吸機和營養液維持生命,就連進食也需要別人親手餵食才行。
但他傷的有些太重了,食慾也不是太好,所以大部分時間只能吃些流食。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沒過一陣子,短時間內他的身體也是好不了了。
這些日子裡,段津延偶爾會來找他,但每次都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整個過程中,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陳景就那樣一聲不吭,動彈不得的盯著他看。
段津延看著陳景臉上綁著的繃帶,調侃道:“你別這麼看著我,跟木乃伊似的,怪嚇人。”
說著,他將陳景的身體轉了過去。
後面都換成了這樣。
陳景後來傷勢好些了。
段津延找他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從最初的一星期一次,變成了一星期兩三次。
這天夜晚,段津延酩酊大醉,迷離的眼神開始在他小腹上游走,嘴裡呢喃著不著邊際的話語。
但這次他沒有把陳景認成於清。
段津延說,“小景,你的肚子怎麼好像鼓起來了些?”
“是懷上寶寶了嗎?”
段津延帶著幾分醉意,笑了起來。
陳景拍開他的手,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如同壞掉的銅鑼,“段津延,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男的,怎麼可能懷孕……”
段津延還是沉浸在自己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