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
別過來。
陳景將身體往助理那邊擋了擋,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個身子。
高大的男人捋了下身上昂貴的西裝,外表瞧著斯文又儒雅。他邁著步子走了過來,朝著魏昌打了聲招呼:“魏總,好久不見啊。”
季成與魏昌握了握手,接著將目光轉到了陳景所在的方向,笑著問道:“魏總,這位是你的兒子嗎?”
魏昌頓了一下,才說:“不是,這位是於總的兒子,於清,你還沒見過吧。”
季成這才“哦”了一聲,打趣道:“魏總,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剛才仔細瞧瞧,覺得你們好像有幾分相似,這才認錯了。”
聽著季成無心的話,幾個人不約而同地面面相覷。
陳景剛才一直沒敢看魏昌的模樣,這下抬頭看了幾眼,才發覺魏昌的眉眼確實跟他長得有點像。
特別是魏昌的眼角底下,也有一顆差不多大小的淚痣。
但魏昌怎麼可能跟他有關係呢?
只是巧合罷了,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陳景剛想找藉口離開,季成開口攔住了他:“於清?”
陳景一聽到季成叫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面上的笑容僵住了,勉強點了點頭。
季成一副芝蘭玉樹般的模樣,笑得溫柔明亮,聲音低沉地說:“我剛剛看到你的時候,把你當成了我之前的一個好朋友。我們很久沒見了,所以我可能有些記不清臉了。”
聽到“好朋友”這幾個字,陳景的心臟深處像被針紮了一下。
不痛不癢的,很是不爽快。
同時,又帶著些源於骨子深處的恐懼。
他在暗處捏緊了拳頭,手心早已是一片冷汗。
季成的視線依舊沒有從陳景身上移開。
陳景如坐針氈,生怕季成再往下說些什麼。
這時,段津延在一旁用寬大的手掌扣住了陳景的肩膀,將他往自己身後送了送,擋住了季成的視線,“季總,我們也很久都沒見了吧,你怎麼都不跟我打個招呼,這是瞧不上我?”
季成不得已將目光轉移,他笑出了聲:“我怎麼敢呢,段總。”
段津延將季成攔下後,讓陳景提前離場了。
在助理的指引下,他找到了勤深。
但勤深此時沒空,他只能約勤深等會兒在樓上的天台見面。
半小時後,兩人在天台會面。
勤深見了他,問道:“你在段津延那裡,過得還好嗎?”
“上次真是大意了,早知道我就不該臨時去國外出差了。”
陳景深吸了口氣,對勤深隻字不提自己的事,他只關心一件事,“勤深,應小輝現在是不是還在局子裡?”
勤深沒有猶豫,回道:“是。”
“你沒有辦法把他撈出來嗎?”
陳景問道。
“你冷靜一下,聽我說……”
勤深繼續道,“陳景,現在應小輝還是待在裡面更安全些。”
“為什麼?”
陳景不解。
監獄那個鬼地方,怎麼會更安全?
他又不是沒待過。
勤深顯得有些為難,他面露難色,“陳景,這個我還是以後有機會再解釋給你聽吧,現在一時半會兒也講不清楚。”
“你到底有什麼事找我?”
陳景將兜裡的隨身碟掏了出來,遞給了勤深,“勤深,這次來酒會是段津延的安排。”
“他讓我假扮成於清,來見於清父親以前的生意夥伴,拉攏他,順便讓我找機會,將這個隨身碟給你。”
“他讓我在你面前演戲,跟你說這個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