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咬著牙吼道:“羅遠,你他媽的瘋了,到時候要是被段津延發現了,不止我會遭殃,你也會跟著一起遭殃的。”
上次陳景留了一手,當著段津延揭發他出軌的事情,都已經讓他足夠膽戰心驚了。
更別說,現在段津延就在羅遠旁邊,他怎麼會有這個膽子,冒著這個風險過去。
羅遠點了根菸,無所謂的笑笑,“你津延哥喝醉了,等會兒我就安排他去個酒店休息,你怕什麼呢,等他走了你再過來唄。”
“羅遠,你別想了,我不會來的。”
於清氣的牙癢癢。
他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把羅遠給掐死。
“於清,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以後我都不會再來煩你了,之後要是再找你一次,我就自剁雙手,怎麼樣。”
羅遠又加了句,“不會出事的,你怕什麼。”
於清跟他僵持著。
遲遲沒講話。
羅遠哼了口氣,“至於嗎,於清,你之前膽子多大,都敢縱火,把人誣陷進牢,怎麼這會兒,變得這麼膽小如鼠了,這一點也不像你啊。”
聽到這個,於清瞳孔驟縮了下。
他呼吸沉重,聲線微顫,問羅遠,“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羅遠撩了撩頭髮,笑道:“於清,因為當年你縱火的時候,我也在場啊....”
於清的心臟猛地“咯噔”了下。
他捏緊了手機,對著羅遠說,“你瞎扯什麼幾把蛋呢,胡說八道。”
羅遠將菸頭給掐滅了,回,“哦?我現在手裡還有當年你縱火的影片呢,要不要我發給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瞎扯?”
“那可真是鐵證如山,你說,我要是把這影片發出來,讓大家看到你這個小綠茶,白蓮的樣子,等真相大白的時候,段津延還會不會信你?”
於清越聽,心越來越涼。
羅遠這是要故意整他。
於清磨著牙,哀怨的嘆著氣笑,“哈。”
“哈哈。”
“哈哈哈。”
“你瘋了?”
羅遠說。
於清氣的臉都紅了,臉色漲的跟豬肝一樣,他掐緊了手機,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好,我現在就來。”
....
羅遠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段津延喝醉了。
一身都帶著醉人的酒氣。
他問羅遠,“你在跟誰打電話呢,大老遠就看著你眉飛色舞的。”
羅遠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媽子催我回家了,怕我在外頭亂來。”
“哦。”
段津延回了他一個字。
他嘴裡寂寞,找羅遠要了根菸。
羅遠習慣性地做小伏低彎腰給他點上了,“時間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段津延回,“我回酒店睡,明天還有個會要開。”
“大忙人啊,咱們段總。”
羅遠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無所事事。
除了他以外,他家裡還有兩個哥哥。
這兩個哥哥比他優秀的多,幫忙掌管著家族企業。
他根本不用瞎操心什麼。
反正他這輩子不出什麼意外,手頭的錢是花不光的。
所以他很自在。
“走了?”
羅遠問。
段津延回,“叫了司機。”
段津延起身,離開了酒吧。
他一走,羅遠就跟催命似的,給於清發簡訊。
於清此時在車上,正趕過來。
聽著手機傳來一條條的“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