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深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陳景,有哪個朋友會聽你抱怨你家裡的事情,有哪個朋友會在你難過的時候,隨時隨地的出現,有哪個朋友,會像這樣對你的?”
“你怎麼就是不明白?”
陳景卻還是固執的說著,“勤深,放我出去吧,我可以忘了這一切,以後我們還能做朋友。”
“陳景,你真是無藥可救。”
“我都做到這個地步上了,你還能說出這種話?”
“我不會把你放出去的,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的腿腳給打斷了,把你永遠栓在這裡,讓你永遠都走不了路。”
陳景徹底絕望了。
他不敢再去激怒勤深這個瘋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陳景學乖了。
他不再去反抗勤深。
勤深偶爾會將他身上的繩子解了,帶著自己在別墅裡逛一圈。
有一次,他抓準了機會,從抽屜裡拿了把小刀,藏在了袖子裡。
勤深走了。
他讓陳景親他一口。
陳景也照做親了。
勤深跟他說,公司有事,這次要久一些才回來。
等會兒,他就要去機場趕飛機了。
陳景心想,機會來了。
勤深前腳剛走,陳景就將小刀從袖子裡抽了出來,然後用手指捏著,一寸寸地割著粗大的麻繩。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它徹底割斷了。
陳景冒了滿身的冷汗,氣喘吁吁的。
但在繩子割斷的那一瞬間,他臉色雖是白的,但也終於釋然的笑了下。
自由了。
陳景將小刀給扔了。
接著,他拿起屋內的一個花瓶,將窗戶給砸破了。
陳景把床單綁在了窗戶框邊,扯著床單下去了。
但爬到一半的時候,床單裂開了。
所以陳景從上邊摔了下去,腳給摔崴了。
陳景疼地捂住了受傷的位置。
但他顧及不上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了。
他一瘸一拐地從別墅區一路走了出去,很是狼狽地爬上了別墅區的後門,逃走了。
陳景想,要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才能找到通訊的地方。
陳景在附近轉著圈,差點迷路了。
最後他來到了一個海邊。
這時,一輛車從後邊開了過來。
但因為路比較窄,車子開到一半就沒再開進來了。
陳景往後一看,嚇了一大跳。
怎麼是勤深。
他又繼續瘸著腿,往前邊不要命的跑了去。
勤深在後邊追著他,邊追邊罵道:“陳景,你這個賤人,我都叫你好好待在家裡等我了,怎麼還是一個人偷偷跑出來了?”
“我對你不夠好嗎?”
“你為什麼還要想方設法的逃走?”
“陳景,你再給我跑一個試試看?”
冷冽的風颳在陳景的臉上。
他跑到最後無路可逃,只能躲進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管道里面。
他比較瘦,所以還是能鑽的進去的。
附近野草叢生,很好地遮掩住了他的蹤跡。
勤深一看,怎麼沒影了。
他往四周轉了轉。
陳景此時在管道里屏住了呼吸,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就這樣過了半小時後。
勤深不知道從哪裡牽來了一條獵犬,惡狠狠地將它從管道口塞了進去。
“給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