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捂著嘴大笑了,艾英大笑著:“滾蛋吧,你,我們女人,你是女人嗎?”
其實,事態的發展遠遠地超出了艾英甚至我自己的承受力。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幾乎每週都有婦女或女孩打著律所的旗號,去縣醫院婦產科去流產。
在2003年的國慶節以後,律所裡突然沒有人找我了,我也感到奇怪。
10月2日,我們都在律所裡忙著呢。
“常書啊,咋回事兒啊,這,這,這,咋沒有人找你流產了啊?”季叔裝作有點發愁的樣子。
戴衡非常“痛苦”地:“常書啊,咱打官司老是輸就算啦,好不容易有一個強項,現在咋弄的,又都消失了呢,唉!”他搖著頭。
劉春正:“不是我你,不是我你,你你,真是的,那些來找你幫忙流產的,你就應該抱著服務客戶的精神,積極地為人家服務!打官司是服務,幫助別人流產是服務!這下好了,你現在就剩下輸官司了,連找你幫忙流產都沒有了。”他在我身邊轉悠著,或者拍著我的肩膀,或打著我的頭,他非常“義憤”了。
此時,一個女孩正在婦產科纏磨著艾英呢。
“艾主任,艾姐姐,艾大姨,艾大媽,艾嬸兒,艾······”一個染著黃毛的女孩,站在艾英的身邊,不停地叫著我,其他的病人都投去了厭惡的目光,但她根本不在乎。
艾英忙著給婦女看病,也不理她。
她還是自我感覺非常親切地:“艾主任啊,你不知道啊,江湖上,都知道,你是我們哼哥的家屬,技術最好了,流產的還不疼,好的快,艾主任,艾主任,你給我流產吧,流產吧!”她撒嬌著。
艾英哭笑不得,示意女孩坐下,“你呀,別叫我姨呀嬸呀的,我也不到30歲,叫大姐吧!”她有點無奈地。
女孩得意了,抓著艾英的手:“大姐啊,行行好吧,給我流產吧,流產吧!”她晃著艾英的手。
艾英嚴肅了,“我告訴你啊,流產可以,必須讓你物件來,沒有你物件的簽字,我們是不能做的。”艾英著就推他出去了。
在大家搖頭和議論中,女孩很是失落地走了。
在10月3日下午,在艾英要下班的時候,那個黃毛女孩又來了。
她獻媚地笑著,把艾英推進了診室裡,“艾主任,艾主任,我來了,我找著我物件了。”她笑嘻嘻地,著的時候,還衝著門診走道上擺手大叫著,“快來,快來!”
很快,來了一個髒兮兮地五十多歲的男子。那人憨厚地笑著,看著艾英和黃毛女孩。
艾英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的,笑著問男子:“我,大叔啊,你比我爸大呢,你和這麼大的女孩亂搞,你媳婦知道,會不會喝藥上吊啊!”
那人笑著:“她了,我就是頂替一下,她,等她流產了,給我二十塊錢,我就籤個字,就行,嘿嘿嘿。”他著依著婦產科診室的牆,還好奇地四下看著。
艾英笑著坐下了,女孩則坐在了艾英的辦公桌上,笑眯眯地乞求著看著艾英。
艾英微笑著對他們:“美女,你知道嗎,流產有可能造成以後,都能不懷孕!”艾英拿著筆敲著桌子非常嚴肅了。
女孩笑著:“沒事兒,真這樣的話,以後,就省事兒了,更玩得開了!”
艾英無奈地笑著,又轉臉對男子:“簽字,是要負責任的!萬一,將來她出現了不孕不育,或者手術後感染了,再或者,手術中出現大出血,你都要承擔責任的!”艾英看著男子有點緊張,繼續朝著這個方向勸著:“再啦,你家屬要知道,萬一誤會你,和這個女孩有這樣的事兒,你,結果是啥樣的呀!”
男子嚇壞了,急忙就出去了,快步低著頭就走了。
女孩急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