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聽著笑著站起來了,接過了大哥手中的通告書,在大哥想跑的時候,他夾著大哥的脖子,把大哥拖著就給扔到了網咖外邊。
大哥爬起來,嚇得急忙上了摩托車,拍著大嫂,小聲地說:“快走,快走。”但常婷和常娜笑著和二哥招手,“二叔好,二叔新年好!”
二哥笑著向她們兩個招手,指著大哥和大嫂說:“姓常的武大郎,姓曹的半吊子(二百五的意思),咱們的關係結束了,你們在網咖的股份沒有了,滾蛋吧!”
大嫂還想爭吵的時候,大哥催著她快走,她們只好走了。
2003年的2月3日,農曆的大年初三,下午四點,大嫂騎著摩托車帶著依舊包紮著的大哥來了。
他們先是停在了國珍的門口。其實,國珍和寶華帶著老憨閆,剛剛從老家回來。
大哥從褲袋裡掏出一打紙,翻了幾次後,才拿出一張紙,大聲地念著:
“斷絕關係通告書:
常國珍,從血緣上,我們是兄妹關係,但不是一個媽的,有可能是一個爸的,其實,就是一個爸的。看在我閨女常婷和你長得像的份上,我和你最親,但是啊,你政治立場模糊,分不清敵友,不僅認那個老混蛋常大帥為親爹,還認那個霸道的張花為不親的媽,我常高和曹妙對你很失望,特此,通告,和你斷絕一切關係。
通告人:常高、曹妙,2003年2月3日。”
國珍笑著接過了通告,開心地笑著看著,閆寶華也抱著孩子站在旁邊看著,老憨閆依舊在裝傻,但他的笑容出賣了他的智慧。
“哎呀,那個斷絕關係的常高和曹妙啊,買魚竿漁具啥的不,看在咱們曾經鄰居一場的份上,你們買的話,我們還給你們便宜啊,歡迎下次再來啊,斷絕關係了,血緣不親,生意還親呢,歡迎再來啊,哈哈哈。”國珍笑著說。
大哥又到了囯懷的門口了,張娟笑著抱著孩子出來了,“哎呀,這位姓常的小個子,有多遠滾多遠,別在我家門口,嚎嚎嚎的,煩死了,我警告你,不想捱揍,就抓緊走啊,也別斷絕關係啥的,我們本來就和你沒有關係,你只要敢在我門口嚎,我就敢把你的蛋,給你踢碎一個,最少一個,或者倆,你敢試試不!”張娟說著還活動著腿腳。
大哥害怕了,走到大嫂的摩托車跟前,大嫂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還是戰戰兢兢地站在離張娟有兩米遠的地方了,左手捂著襠,撮著雙腿,右手顫抖著拿著通告書:
“斷絕關係通告書:
常囯懷,作為一個男人,有奶就是娘,啊,那張花,不是你親孃,給你娶個媳婦,你就當做親孃了,啊,是生你了嗎?是養你了嗎?不就給你兩間門面嗎?不就給你肥料生意嗎?不就是給你娶個母夜叉媳婦嗎?不就是啥活都讓你幹嗎?我對你太失望了,我宣佈,自即日起,和你斷絕一切關係,你賣你的化肥,我看我的精神病。
通告人:常高、曹妙,2003年2月3日。”
張娟忍不住笑著接過了通告書,還踢了大哥的左膝蓋一腳,“哎呀,姓常的呀,你還是大學生呢,我都懷疑,你的大學是咋考上的,連三年級小學生的作文都不如,我看了,你不是精神病醫院的醫生,你自己才是病人,滾蛋吧,你,好好治你的精神病去吧!”她說著還故意追打著大哥。
大哥和大嫂到了大姐的家門口,大哥很是囂張了,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嚎起來了,“姓常的,醜大姐,姓宋的禿子,給我滾出來,滾出來······”他踹著大姐的門說。
大姐拿著掃帚就出來了,大姐夫笑眯眯地就出來了。
大姐先的對大哥一頓狂打,打的大哥不願意靠近她家門口,才喘息著停手了。
大哥整理一下衣服,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紙,一張一張的看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