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笑了,拍著他的肩膀說:“本家啊,唱戲還有壓軸戲呢,這兩個兒子,是我的精品,那幾個都是我的次品,試驗品,哈哈哈,咋樣啊,門口的那個,現在幹著我原來的肥料門市部呢!”
張娟的父親哭了,“咋樣,不孬啊,再好,張娟,還沒有出來呢,唉。”他蹲下拍著腿說。
媽媽笑了,“其實啊,張娟的事兒,還是她冤枉了我女婿宋大穩,他也沒有去看她,只是去打掃廁所,鬧誤會了,張娟啊,是個烈性子的孩子,這事兒鬧的,這樣啊,老張啊,咱是本家,我是傳字輩的,咱倆一輩的,都是自家人,這樣啊,你去勸勸張娟,別再抓著那點誤會不放了,我們這邊啊,做做我女婿的工作,也不報案了,我還等著,咱們兩家的喜事兒呢,是吧,哈哈哈。”她拍著張娟父親的肩膀說。
張娟的父親非常欣慰地點著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媽媽站起來了,想走的時候,又轉身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塞進了張娟爸爸的手裡,“老張,拿著吧,現在的時候,不能白嘴說白話,去找找關係,活動活動,抓緊讓小娟出來,嘿嘿嘿,我先走了啊。”她拍著老張的手說。
出門的路上,媽媽神秘地對國懷耳語說:“國懷,張娟,咋樣啊?”
國懷納悶了,“嬸兒,張娟,咋啦?”他一邊走一邊說。
媽媽笑了,拍著他的肩膀說:“傻兒子啊,咋啦,娶媳婦啦,哈哈哈,下面,就真看你的本事兒了,能不能降服他了,哈哈哈。”
大姐夫在7月7日晚,解除了強制措施。7月8日,張娟放出來了,
7月9日一早,張娟就到我大姐家門口了,看著鎖著門呢,騎著腳踏車就走了。
但沒過多大會兒,他騎著腳踏車又回來了,走到國懷的門市部門口,沒有下車,右腳蹬著地,對著裡面叫喊著:“唉,那個,裡面的那個,姓郭的,還是姓常的,有人嗎?唉······”
二姐、三姐、三哥、美君、國珍等,都從各自家裡出來了,媽媽笑著站在二哥的門口夠頭看著,對著北面的張娟說:“唉,那個姓張的,小女孩,女漢子,女張飛,那個張老師,我也姓張,按輩分,你該叫我姑姑呢,哈哈哈。”
張娟扭頭看著我媽媽,不好意思了,想說什麼,卻臉紅了,我媽媽在哥哥姐姐的簇擁下,走到了她跟前,國懷也出來了,“姓張的,小姑娘,你這麼厲害,在學校動不動打校長,揍學生的,在家動不動就和鄰居打,現在又打我家來了,是不是,覺得,我老常家沒有人能打過你啊,啊,哈哈哈。”媽媽笑著,給她弄了一下零落在鼻尖上的頭髮。
張娟害羞了,想走了,卻被二姐、三姐、美君和國珍攔住了,三姐笑著說:“我說啊,你一個漂亮的未婚女孩,上次,你在我哥屋裡,咋偷他的錢啊,現在還回來,我們就不報案了啊!”
張娟急了,“胡說啥啊,我,我,我就收拾了一下屋裡,亂的,我除了,做飯了,其他的,我啥都沒做啊!別冤枉我啊!”她下來了,拍著腳踏車的後座說。
美君“嚴肅”地說:“我警告你啊,別以為,你厲害,我大嫂,我們家老四的媳婦艾英,都是武林高手,你就是嫁到我們家來,充其量,也只能排第三名,有本事兒,你留下來,我叫她們倆來,你們比武一下,敢嗎?”她也拍著張娟的腳踏車車把說。
張娟羞紅了臉,推腳踏車強行離開了姐姐們的人群,在她走著時候,二姐咋呼著說:“張娟啊,下次啊,來了,就不能走了啊,看看,咱家多熱鬧啊,哈哈哈。”
張娟扭頭看了一下,三姐笑著說:“張娟啊,下次來了,就是嫂子啦!”
大姐在醫院照顧著大姐夫呢,兩個孩子都丟在家裡了,天天跟著我媽媽,在我的敬老院裡吃喝著。
7月20日,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