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鍋了,那位“岳父”大吵大叫著,要求放人,其他的家屬則大哭著。
法官使勁兒地捶著錘子,在法警的維持下,大家都才安靜下來了。
到了最後的陳述環節了,女婿看了一眼坐在旁聽席上,一直痛哭著年輕婦女,他擦著眼淚,“翠翠,對不起啊。”他哭著向她鞠了一躬,“法官大人,我就是故意踢我岳父的,我就想踢殘廢他!”
聽到這話頓時法庭內躁動了,他繼續說著:“我不知道,我岳父是怎麼知道的,我那方面不太行,每次,他喝點酒,無論是有人沒人,都會直接嘲笑我,我是個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一直心存恨意,這次,我們喝酒的時候,我岳父又嘲笑我了,說著,還用酒瓶子砸我的頭,把我砸的躺在地上了,還拿著啤酒瓶想打我呢,我就趁這個機會,狠狠地踢了他的襠。我知道,我犯罪了,法官判我吧,最好是死刑,越重越好,我不要緩刑,另外,我要求和翠翠離婚,翠翠,是我對不起你,你再找個那方面行的男人吧!”
此時,法庭內的氣氛沉重了。
庭審結束了,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合議後,法官認定:女婿正當防衛,當庭釋放,“岳父”的違法甚至“犯罪”行為,另案處理。
案件當庭發生了反轉,女婿放了,原本作為受害者的“岳父”,被當庭“控制”了。
哭笑不得的結局,在一刻之間就呈現了。
女婿被釋放的時候,快速地跑出了法庭,跑向了大路了,很快消失在人流和車流中。
那個翠翠瘋狂地追著,追著追著,就蹲在地上哭了。
那個所謂的“關係人”,從旁聽席上,走到我的身旁,惡狠狠地說:“等著吧,你搞的啥,成這個結局了,有你好看的!”
庭審結束了,我在法庭外,等著陳新清和閆寶華。
他們見到我,非常親切了,我們三個抱在一起,然後,快速地躲到一個角落裡,約定好,晚上,去了城裡的一個相對高檔點的飯店。
等我和艾英走到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點好菜等著了。
他們看到艾英後,非常激動,一人抓著艾英的一隻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眼裡含著淚花,“格格啊,格格,我,我和寶華,我······”陳新清很是激動地說。
艾英笑了,甩開了他們的手,“幹啥呀,癟犢子,哈哈哈,抓著我的手,不放了,哈哈哈。”艾英笑著打著他們的肩膀說。
他們也笑了,“格格啊,這,這,內容,有幾個月了啊,哈哈哈。”閆寶華笑著說。
格格笑著說:“快五個月了,咋回事兒啊,比人家六個月的肚子都大,哈哈哈。”她笑著摸著肚子說。她突然驚喜地說:“我聽常書說,你們倆個一個在檢察院,一個在法院,可以呀,哈哈哈,好好混吧,將來,你們倆當大官了,提拔提拔我兒子,哈哈哈。”
陳新清很是感慨呀,“其實啊,還是多謝你們兩個啊,要不是你們管我們倆吃飯,我們真的撐不下去啊,真的,很是感恩!”
艾英卻害羞了,“哎呀,我真沒有做啥,其實,我們吃的,都是常書的,哈哈哈。”她拍著我的肩膀說。
這頓飯,我們沒有讓他們兩個出錢,畢竟剛畢業。
在吃飯結束的時候,艾英問他們:“哎,你們倆現在在哪兒住呢?”
閆寶華非常尷尬地小聲地說:“在家呢,每天騎腳踏車來回,嘿嘿嘿,鍛鍊身體。”
陳新清也低著頭小聲地說:“我,住在一間儲藏室裡,湊活著擺了一張小床,不過,用單位的電,我不用交電費。”
艾英看著我,對他們兩個說:“走,你們倆個,也一起走,到我們哪兒看看,要是滿意就住下,走吧!”
我開著麵包車去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