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的一番話,其實,就是玩笑話,但卻戳開了艾英的傷疤。
其實,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因為愛一個人,而且糾結這些話題,儘管是非黑白分明,但卻在情感上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了。
三姐走後,艾英看著書,漫不經意地問:“癟犢子,你愛我嗎?”
我知道,壞事了,笑著說:“你三歲時候,抓耳朵的那隻羊,是笑還是哭的,哼哼哼。”
艾英笑了一下,“你愛張春華嗎?”她翻了一頁書,我知道那頁書,她看了有兩分鐘,但眼睛沒有動。
我笑了,摸著頭,看著她說:“羊屎蛋,沒有想象的那麼臭,真的,但不好吃,哼哼哼。”
她又翻了一頁書,笑著問,但明顯地能看出來,她的左手在攥緊拳頭了,“你愛劉煥嗎,都交彩禮了?”她看著,翻眼看了我一下。
該怎麼回答呀,唉,能難死,“蚊子多了,真不癢,真的,哼哼哼。”我摸著臉上的疙瘩或傷疤說。
艾英沒有看我,撇著嘴,“你從小就:()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