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顫抖中,再次聽到“啪”聲時,閉著的眼睛也感受到了光亮,我知道王老師開啟了電燈。在我捂著襠部且心跳加速的時候,突然左胳膊被什麼冰涼的東西接觸了一下,我猛地睜開眼,王老師已經穿好了衣服,眼淚嘩嘩地衝刷著她美麗的臉。
巨大的負罪感,一下就讓我癱軟了,我癱坐在地上了,當她想攙扶我的時候,我急忙連滾帶爬地向門口爬去,用手無力地扒拉開門,爬著出去了,在一次次地跌倒又爬起來中,奔跑在雨中和泥濘的漆黑的校園裡。
但在我剛到兩間教室中間的衚衕時,卻又被人拽住了胳膊,我嚇壞了,幾乎窒息地坐在了泥水裡。
我的心快跳出來了,全身酥軟無力。在我絕望的時刻,又被那人抱著後腰,慢慢地給拖到了教室走廊下。
我依著教室的牆,努力地在黑暗中看著,想著:即使馬上要死了,也要知道到底是誰!
就在我在黑暗中探索的時候,一個人坐在了我的身上,撲鼻而來的淡淡香味,讓我感到熟悉,卻又在緊張中想不起是誰。
在我漸漸放鬆的時候,兩張涼絲絲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輕輕地急促地呼吸,讓我再次興奮起來了,襠部又瞬間堅挺起來了。
對方又把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放在了她的胸部。
我嚇壞了,急忙把沾滿泥土的手放在了地上,緊張地撐著地面;她又拿我的手伸進去了,我還是使勁兒地把手縮回,就這樣掙扎了三次後,對方狠狠地打著我的臉,然後,就起身消失在雨中了。
我在那兒坐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才站起來,冒著雨一步一滑地走回了家。
這次遭遇,應該是奇遇,成為了我一生的不解之謎,我一直在探究,直到我和艾英再復婚,已經是第五次結婚了,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到家後,養父和養母還沒有睡呢,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納悶和心疼地問:“沒有受傷吧!”
我尷尬地笑著搖搖頭,就直接去了我的房間,拿著乾淨的大褲頭和褂頭,去了養父專門做的洗澡間裡(就是一個石棉瓦搭建的小棚子),提了爐子上的熱水,加到一個水盆裡清洗著自己。
這夜,我沒有入睡,第一次失眠了。
此後的幾天,我都沒有出門,悶在家裡寫著字帖。
但我在家的這幾天,卻發現家裡發生了變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養父母的家裡開始門庭若市了,經常會有人提著禮品來,然後和養父到一間所謂的客廳裡,嘰嘰咕咕地說著什麼,就獻媚地笑著走了。
有一天,中午的時候,家裡沒有來人了,爸爸媽媽帶著三哥和美君來了。
養父和養母笑著給他們拿著板凳,並示意我也過去坐在一起。
養父笑著看著他們,又看看我,“常書,去上師範咋樣,兩年出來,你就是老師了,嘿嘿嘿。”養父笑著摸著大肚子說,養母很是開心地摸著我的頭,彷彿他們已經為我安排好了。
我自己都笑了,“哼哼哼,爸呀,你也真敢想啊,你是老黨員啊,讓我這樣的從小學到初中畢業加在一塊,都考不及格的人去當老師,這就是誤人子弟,禍國殃民,不行,不行,這樣的事兒,我不幹,我不幹,哼哼哼。”說著我就跑了。
他們聽著都笑了,看著我走遠的身影,都嘆息了一下。
等我到街上轉一圈回來後,結果已經出來了:美君去上師範,三哥繼續上高中,三哥的工作等他考上大學畢業後再說,先把美君安排了。
但爸爸媽媽和養父母,看著我回來後,還是把我圍在中間,非常嚴肅、鄭重地問我:“上師範不,兩年中專學歷畢業,直接回來當老師!”爸爸抓著我的肩膀,都要把指甲扎進了我的肉裡。
我笑著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