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手頭的工作一忙完,直接拿了車鑰匙說自己回家,讓江牧開公司的車去帶客戶吃飯。
江牧無法,只得叫上林洛。
兩個人在酒局上被客戶灌到吐。
沒辦法開車回去的江牧,醉醺醺把客戶送上車後,又給林洛叫了個車,然後一屁股坐地上,拿著手機開始翻電話號碼。
瞬間破防。
他突然發現,翻遍整個通訊錄,他都找不著一個可以來接他的人。
於是,他鬼使神差的把電話打給了許芷諼。
這一晚,他進了醫院。
一睜眼看到陸宴,他急忙檢視自己的身體,問:
“陸醫生,我被打折哪兒了?是手?還是腳?還是五臟?六腑?”
他唯一的記憶是打給了許芷諼。
而這位姐要麼不來接他,要來,鐵定把他一頓削。
陸宴不由笑了:
“你喝酒傷了胃,酒精中毒,不過現在看起來,你最需要看的,應該是腦子。”
當然,天底下需要看腦子的,不止他江牧一人。
還有一個終於熬過了最後一晚的謝棲遲。
他那是徹夜難眠啊,睜著眼等到天亮。
一過破曉立刻翻身爬起下樓,起的比他還早的,是他的老婆。
看著空蕩蕩的臥室,以及少了兩隻的行李箱,和衣帽間空出一塊的缺口,謝棲遲傻眼了,下樓問周姨:
“我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