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昨夜那舞姬將此物埋在國公府的花園中。”
墨染呈上來一個令牌大小的東西,上面刻著回紇文,以及圖案。
陸清硯拿著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隨後扔在桌子上,從案臺下方拿出個差不多的令牌,只是上面刻著的是動物圖案。
“把這個埋回原位,別被人發現。”
“是。”墨染應聲退下。
陸清硯在書房中沉思,回紇每次交手都是戰敗,唯有此次,本應該是大鄴即將成功的局面,卻被回紇反敗為勝。
原來這些人還只會用這種小把戲,看來玉青王也不過如此。
此時書房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書房重地,不可擅闖,你且等我們通報世子。”
“奴家只是想給世子送碗羹湯,不會惹麻煩的,奴家還想給世子個驚喜呢,若是你們通報了,豈不是沒有驚喜可言。”舞姬扭著腰肢,想要躲開侍衛的阻攔。
奈何她根本躲不過,恰好這時謝晚宜也出現在書房門口。
“夫人。”侍衛畢恭畢敬的行禮,比對舞姬客氣多了。
舞姬也跟著歪歪扭扭的行了禮,不等她吩咐起身,便站直了身子。
謝晚宜也不在意,看都不看那舞姬一眼,彷彿多看一下就會髒了眼睛般。
“書房重地,豈是你胡鬧的地方。”她話中帶著斥責,筆直的脊背彰顯著她世家女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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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柔若無骨的倚在丫鬟身上:“是奴家沒見過世面,只想著給世子送羹湯,並未考慮這麼多。”
短短几句話,兩人都是綿裡藏針,無形中形成了刀光劍影的畫面。
一旁的侍衛都不敢靠近,如今府中局勢不妙,生怕戰火燒到自己。
去請示的侍衛回來後,支支吾吾,不敢看謝晚宜。
“夫人,主子說讓您先回去。”說完後,頭低的更低不敢看謝晚宜的臉色。
舞姬得意的笑:“夫人,您還是先回去吧,看來世子因公務擾的頭疼,需要奴家排憂解悶呢。”
說完挑釁的看了眼她,扭著腰肢往書房裡走。
經過謝晚宜身邊時,壓低聲音道:“世家大族的女子又如何,還不是輸給我這個舞姬。”
她走的太快,沒有看到謝晚宜嘴角的笑,不過她還是裝裝樣子,跺了跺腳“世子如此做派,我要去告訴母親。”
侍衛頗為無奈的看了看兩邊,心中實在是不明白世子此舉為何意,只有幾個貼身服侍陸清硯的知道內情。
謝晚宜回去後,想到那個舞姬身上厚厚的香味兒,心中都有些同情陸清硯,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剛剛她離得那麼遠,還是在外面的空曠之地,都有些難受,更別說他還讓她進書房。
書房那麼重要的地方,他讓舞姬進去,想必還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讓那舞姬以為自己得寵,想做什麼就會順手許多。
說聰明吧,這些人能設計宮變,攛掇陷害皇子是一把好手。
可偏偏這麼拙劣的演技,他們又看不清,也不知是太過自信,還是自信過了頭。
連陸清硯沉迷舞姬這種鬼話都能信。
真是沒救了。
:()退婚後,清冷權臣他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