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了安自東。眼看這一刀即將劈下,橫地裡伸出一把刀在空中截住了下落之勢。此一舉動令滿堂之人疑惑不解,紛紛轉頭看向握刀之人。就連安自東也回頭看向他,只見段霖將手中長刀往前一送。頂住了楚風的刀,看著眾人看著自己,心想。
“壞了,這救人不打緊。若是被安上一個同黨的罪名,那豈不是正中那些小人的下懷。此人偏偏是我領進來的,得想一個萬全的說詞。”
眉頭微微一皺,計上心來。
“皇上,我看此人不是刺客。”
“不是刺客,你你你…,你憑什麼說他不是刺客。我看你是包藏禍心,你別有所圖。”
“哎!楚尚書。說話要講證據,你這麼著急嫁禍於我,莫非是想禍水東引啊!”
“你你你,你含血噴人…”
還沒說完段霖就一把把他推在了一邊。
“話都說不清楚。”
“皇上,臣說此人不是來行刺的。因為此人能力低下,有勇無謀。就算臣不在此,以皇上的英明神武、身手過人也可以輕鬆拿下他。如果是刺客,那派他行刺的人一定比楚大人還蠢。再說了如今皇上治理的天下,百姓安居樂業,路不拾遺。外不大兵,內不得荒。真算是周公吐哺,天下歸心。怎麼會有人逆天道而行呢!此事必有蹊蹺。”
,!
高宗聽了李乾朗半恭維半陳述的話語心裡大為受用,心思一轉:
“對呀!我是誰?當今聖上啊!真龍天子,九五至尊。豈能被一個小小的琴師刺客給唬住嗎!”
“沈愛卿,所言極是。那此人就交給刑部依法處置了。”
“陛下,能否將此人交於臣。”
“你個段霖,在堂上幫他說話,還要徇私枉法,私放重犯。”
“楚大人(超大聲),不知楚大人把人帶回去,是不是已經想好怎麼個逼供之法了。前月,一個叫霞清宮女被帶到刑部,至今下落不明,我想楚大人是不是該給我這個正宮侍郎一個交代了吧!啊!”
那楚風怕他接著往下說,抖出自己的老底。連忙擺手說:
“此人既是在內宮犯事,理應交由沈大人處置,皇上,愚臣告退了。”
說完領著刑部的人往外便走。
“楚大人,我一會去看看那個宮女,還望楚大人行個方便。”
“一定,一定。”楚風拂去額頭上的汗,退了出去。
那霞清是翠嫬宮的一個小宮女,段霖之所以認識她,是因為那天他路過後城荒廢的靈青寺的門口時,看到一個宮女站在寺中的井沿上,低眉頓首、雙手握拳好像在下什麼決心。段霖眉頭一皺,頓感大事不妙,這是真正的高人遭受千難萬險的絕境,渡過千錘百煉的難關才能有的超乎凡人的感知力。他跨步上前,三步並作兩步就跑到了井邊,幾乎是同時那個宮女下定決心,縱身一躍跳入井中。正好段霖跑到井邊,伸出雙手抓住她的腰,力從地起、腰馬合一,一運勁把她拉了上來。剛把她她哇的一聲就哭了:
“你拉我幹嘛啊!你讓我去死吧!”
段霖盡力安撫她的情緒,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她擔任侍衛的弟弟告訴她家中母親身患重病,家中更無半分多餘銀兩讓其用來看病。加上她性格直率,不通人情世故,在宮中飽受人排擠,一時間急上心頭竟然冒出求死之心,想要一頭栽進枯井一了百了,父母的恩情只好來時再還。正好被段霖路過救起,那宮女心中悲憤交加,只顧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段霖掏出身上昨天剛發的俸祿,一看只有四十兩白銀也不禁苦笑,現在國庫空虛連俸祿都減半了。拿出二十兩遞給霞清說:
“你拿著這錢,一會我送你出宮。你回家之後治好母親之後,找個好人家安心過日子吧!”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