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清抬起頭一臉的淚跡早乾澀,看著真是楚楚可憐。段霖扶起霞清帶著她從後宮門溜走,送出門後拉到無人的牆角放她走了。後來霞清的弟弟匆匆找到段霖顯示感謝了段霖的銀兩自己的母親已經痊癒,再說刑部的朋友告訴他自己的姐姐被抓一事。段霖自知是自己害了她,心情瞬間有些低落。失魂落魄的走在宮闈裡,心中謀劃著怎麼解救這位可憐的姑娘,迎面就撞見了那嬤嬤帶著那琴師,這才機緣巧合之下有了如此機會向刑部要人。
“沈愛卿救駕有功,想要什麼獎賞?”
“皇上,臣剛才所說的宮女,臣懇請皇上放她歸家照顧父母盡兒女應盡之孝。”
段霖如此曉之以情,是為了勸動皇上,天下之不義有千百種,唯有不孝最為可惡。受天下之人所唾棄,皇上聽他這麼說也就應允了,攔著別人幹嘛不能攔著別人盡孝啊!
“朕準了,你帶上朕草擬的這一份手諭去刑部要人吧!那琴師你也帶走,務必問清楚他有什麼苦衷。朕一定替他洗刷冤情,還他大白之身。”
“皇上聖明,,臣告退了。”
領著琴師面朝皇上退了出去,那琴師見皇上如此寬宏大量心底也不由的欽佩,心中不由得感覺當年的冤案說不定有平反的可能。
段霖本想將琴師先安頓在自己的住處,但又怕有人心懷不軌謀害他。就帶著皇上的手諭和他去了刑部,走進刑部大門就感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黑漆黑柱、黑牆烏瓦。四周牆壁和柱子臺階全是黑,不知覺好像走進地府冥途一般。要是常人早被這股氣息嚇得膽戰心驚了,那琴師瑟瑟發抖的跟在段霖後面。但段霖是何許人也,將門之後,從小就喜歡怪歷亂神,九歲就在常常在亂葬崗練習童淵傳下的“百鳥朝凰槍”,後有習得更高階的“七探蛇盤槍”皆是在亂葬崗上練習,自然是膽大常人。
那楚風高坐中堂大喝一聲:“堂下何人,竟然敢擅闖刑部,左右給我拿下。”
段霖暗笑不愧是“面子大人”,他來這出是想要在手下面前找回剛才丟掉的面子啊!我且配合他一下。任由左右上前押著自己來到堂前,看著左右琳琅滿目的擺滿了各種刑具。夾棍、藤條、枷項甚至有的上面的血跡還未乾呢!看的段霖觸目驚心,心中不由得替那些嚴刑逼供認罪的人感到難過,更是決定今日不來便罷,既來之一定要好好戲耍一番這個草菅人命、屈打成招的狗官,以告慰那些可憐之人,偷摸把那封金紙玉字的手諭塞進後褲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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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饒命啊!小人一時鬼迷心竅,失足誤入皇宮六部之首的刑部,還望大人恕罪則個。”
楚風看到堂下段霖如此行為,以為是自己的氣勢嚇住他啦!自是志得意滿,十分洋洋得意。
“按大唐律法:無故擅闖刑部者,罰銀十兩。深入內堂者杖刑十下,以儆效尤。左右給我加力打這斯。”
不愧是楚老賊,用刑這麼嚴重的事在他嘴裡說的這麼輕而易舉。那左右把段霖放在長凳上,兩個人按住他,還有兩個人高舉水火棍第一下直直的落下。騰的一聲落在段霖屁股,段霖運勁發功,以硬氣功硬扛這一下。段霖的硬氣功和他的龜息功功法相輔相成,硬抗個十來下沒問題。
只打了一下段霖就高喊,打到皇上了。這一嗓子好懸沒給楚風嚇得從椅子上跌下來,他趕忙問:
“怎麼個打到皇上了?”
段林甩開那幾人,站起身屁股對著楚風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那封手諭。一道深深的凹痕出現在上面,楚風也是位頗有資歷的朝廷命官怎麼可能不認識此為何物,嚇得他椅子都坐不住了。趴在地上爬到段霖身邊,還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問道:
“沈大人,這封手諭可是皇上親手所寫?”
這手諭妃子、王爺、阿哥皆可書寫,但唯有皇上